虞怜“狗贼还不噎死”的恶毒腹诽。
索已经丢尽了脸,虞怜吃够了,“啪”一声放碗筷,扭过脸生闷气。
但面前递来了一块净的巾帕,她扭过,看见裴述笑眯眯地指指自己的嘴。
她有惊讶,没想到昨夜要了一次,他就记得了。怒气稍稍降低了一,她了声“谢谢”,接过来,接着她更惊讶地看见,裴述面自然地拿过了她剩的米饭,就着剩了不少的菜,叁五除二扫了个净。
他把空碗碟收拾好,又从背后拿一个包裹,递给虞怜。
虞怜打开,发现是两女人的衣裙,看起来料竟还不错,顿时兴起来。
“给我的吗?”
裴述扫一她的领,有些遗憾。
“不,是我想穿。”
虞怜噘嘴,白了他一,走到床前宽衣解带,解到一半突然停住,回看裴述。
“怎么了?”裴述假装不懂。
“我要换衣服了。”
“哦,你换吧。”
“你在我怎么换?”
“我在你怎么不能换?”
“你!”虞怜急了,“你去啊!”
“小气。”裴述嘴上不饶人,却贴地往外走。“哪儿我没看过啊,今晚还要再看呢!”
虞怜真想他一刀。
等换好衣服,叫裴述来,裴述一脸惊艳,上上打量她。
果然男人不分年龄,审一样恶俗,裴述挑选的两衣服,一红一白,大概是想同妖姬和仙女间都搭上一。但如今洛京士族喜好雅致风尚,虞怜自然照习惯,挑选了白一。素白衫裙上走着一些暗纹,在光微微闪耀,她纤腰束素,秾纤得中,宛如边洛神,让人心驰神往。
裴述毫不吝啬地赞赏“好看”,接着又:“前段时间劫了一批货,是给那什么淮南王儿的贺礼,东西不错,还没分完,一会儿去带你挑挑。”
听他把打劫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虞怜有些无语,她突然想起什么,拉住裴述的衣袖,不太自然:“你能给我些……避汤吗?”
她看裴述眯起,又补充:“我在家里时调养,一直喝着药,药有些,短期不能要孩。”
“你不好?”裴述问她。
“嗯……对。”虞怜赶打蛇上,“天生虚,不能劳累,一直在调气养神。”
裴述看她面红,中气十足的样,神莫测,直到虞怜心里忐忑,正要以为骗不过他时,他倏然一笑,说当然可以。
虞怜都准备更丰富的说辞了,却见他没再问去,便也不再主动提。裴述又问她:“面脂,绝汤,还想要什么?”
想要的太多了,虞怜觉得什么都缺,但又一时间说不上来。裴述便安她:“想起来再说吧,到时候要什么我给你去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