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裴述一把拉住她,“天还没亮,你去也不安全,他也还睡着呢,你不是困吗,先睡吧,睡醒了再说。”
“可是你……”
“没关系。”裴述温声打断她,“也不是那么疼,想来睡一觉或许也就好了。睡吧,听话!”
虞怜被他扯着躺,两个人又光溜溜躺在了一,裴述的手臂依旧搭在她上,她却一动不敢动,生怕碰疼了他。
那盏前夜睡前她留的微弱烛火,燃烧了整夜,终于跃了几,悄无声息地熄灭。一片漆黑里她看不见裴述的脸,只能受到他若有若无的呼。她心里还是不安,气过去,更是后悔,只觉得自己明知他年纪小,便是胡闹了些,不能纵着却也能好声劝诫,何必如此“毒手”。
她听着裴述平缓的呼,以为他睡了,伸手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又坐起来掀开被,大约着他那所在,摸索上去,将那一团捧在手心,仔仔细细地受。
她没有注意到裴述瞬间屏住的呼和陡然僵住的,只疑惑地在手中仔细丈量,觉得虽然柔却也颇有些尺寸,既担忧是因为被她了大,却又委实不晓得他本来的样码,毕竟他看起来,总是那样大的样。
她隐隐有些后悔,要是平日里多注意些便好了,现在也不至于现在两手一摸瞎。
她担忧地放手中的虫,甚至怜惜地为他摆正,才又轻手轻脚地躺回原,收拢了被。
夜无边里,一片寂静,虞怜始终睡不着,担忧和悔意折磨着她,让她一闭就是裴述那副瘪着嘴的萎顿模样。那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张扬少年,若是就这样被她折了骄傲,那该是怎样的造孽?
他年纪还那样轻。
她翻了个,正对着裴述,静静躺着胡思想。她忽然发觉,这是她第一次在裴述沉睡时依旧保持着清醒。她细细受着,裴述不动也不打呼,安安静静地躺在原。她看不见他,却能想象那张目若朗星的年轻俊的脸,每次齿一笑时,神采飞扬的得意模样。
虞怜心中生几分柔,着那一丝丝愧疚,她难得地主动伸手臂,悄悄地拢在了裴述的膛。
她摸着他膛上健硕的肌,即使睡着了,还是这么朗,和她柔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忍不住又摸了摸,一不小心碰到那凸起的,觉得颇有些有趣,又偷偷地几,才心满意足地,困倦地睡了过去。
裴述总算松了气。
天晓得他忍得多么痛苦,不敢动,又不敢,忍着被她窸窸窣窣动手动脚,却只能躺着尸。但好在现在他大概可以确信,自己没有问题,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