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偽娘】(2/10)

叔父的房门虽然敞开，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但他仍然產生某程度的戒心与好奇心，试着在不发声响的况推开房门、朝里望去。确认叔父正打呼熟睡，才安心来替他关上门，躡手躡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去。

他并非没有意识到小悠是个男孩，事实上他打从一开始就注意到那孩的了，只不过那──该怎么说才不会觉得奇怪呢──对于没唸什么书的他来说，最直接的联想就是同居一年的妻的肌肤。或许回忆化了太多细节，不过当他确实觉到，小悠的白有着妻、一步来说是女的柔。这怪气的觉导致他并不认为自己所偷窥的是单纯的男，而是个尚且无法介定别、但生理特徵属于男的孩。

但是小悠却破坏了这平静而无聊的日常。

所以小悠在彻底疲后，是相当反地把叔父的扔回竹篮。该回原位吗？不，那太噁心了。他甚至不想再多碰那玩意一秒鐘。草草地关了灯后，他就逃难似地躲回楼梯间。

和叔父两人汗黏腻地拥抱着、嗅着的之后呢？给发梦囈的叔父压着、闻着厚的大侧之后呢？小悠已不再关心这些妄想。不如说他还十分厌恶残留在脑海的幻想画面。

他将沾满稠的放置在自己的待洗衣

必须快结束、快回房、快了结这奇怪的想法──他张到完全没空去享受手的快乐，却也因此產生未曾有过的充盈。最后他在上了──不是小悠的，而是他穿了整天、累积满满汗臭味的咖啡。

他脱沾满的，无力地坐在床缘，脑海一掠过小悠自的影，老二就随之產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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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不为小悠所知的夜晚过去，一切终于恢復正常──不，这只是白昼展现来的假象。当他察觉到时，他人已经在赶小悠睡觉的数分鐘后来到叁楼台，假藉菸来对小悠的脏衣服起再也无法压抑的。

他希望失序的一切能随着和充足的睡眠回归正常。

透过宽不足两公分的门，藏于黑暗中的他窥见了在台遮雨棚享受自的小悠。

「呼呜……！」

这个男人从未如此天人战过。

随着小悠的状况越来越接近，他那偷偷摸摸的自也舒服得不得了，滋滋啾啾的声与淡淡的腥味将这场偷窥缀得更加梦幻。他将自己的手声幻想成小悠自的声音，把这从跨升起的腥味当是小悠的气味，凝望着、抚着，息声是越来越急促。

他终究是个十叁岁的男孩，对于的探索还于充满好奇的开端，没有多馀的心神去品味过多的刺激。只要舒服过了，一切就都失去意义了──直到次慾火燃起前，他都不愿再与「大人的东西」有所牵连。

一菸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菸味及二楼房间的时间也相当短暂，小悠或许会神经质地猜测他在台些什么。不，这样的臆测应该是他的心在搞鬼。无论如何，事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二楼关门声响起，小悠的分结束了──而其实本没睡着的叔父才正要开始。

他拿起小悠的天蓝叁角，依样画葫芦般嗅着上的汗味与清淡的味，起激胀大的。

起的冠状沟痕跡。小小的惊喜随着充血解除而迅速消失，这是个小悠本都未察觉的魅力。

在替哥哥照顾孩以前，他唯一的洩慾方式就是透过镇上买回来的光碟，窝在电视机前一个人消消火。偶一为之的妄想多是片里的女，再也没有其他了。今晚他本来也是打算等到小悠熟睡，再自己悄悄地到一楼车库去看Ａ片打手枪。没想到在他这么之前，小悠就上楼来了那件事。

直到坠梦乡以前，他的脑海都绕着手的小悠打转。

房门敞开的细微声响传耳中，使他那压在手心的再度昂扬。本来急拭去的腥臭味，又在他错的期待飘扬开来──只是小悠早早就关上门，没能嗅到他透过手製造来的郁气味。

房的慾望却还持续蔓延着。

小悠夹了双的动作彷彿正告诉他已至，于是他也对着浑然忘我的小悠了──火的传来前所未有的顺畅，累积数日的迅速从，了他整件一片黏腥臭。当小悠开始草率地收工，他也急忙窝回床上，抓了叁张卫生纸探中随意刮了刮，在脚步声近时停动作、屏息以待。

「呼……！呼……！」

总而言之，他合理化偷窥的动机，说服自己继续看去。

那件朴素的黑叁角，毫无疑问是他的没错。而且还是从洗衣篮里面拿来的。也就是说，小悠是在闻上面的气味。

不只如此，小悠还闻着他的。

小悠回房了。

他的冷静来了。

他知不该这么──但是小悠的行为让他再度认到自己的孤独，认到自己还是存在着慾望。于是他再次握越发硕大的，想像着小悠手的光景，于黑暗中再度。

鲁的息声并未传至小悠耳中，小悠仍然像是捕捉到什么似地望向他，令他握着的手忽然一。那只是在切换妄想场景中突然展现的神经质罢了，然而他并不知这些，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等到小悠继续嗅着手，他才放心来，神重新徘徊于小悠享受的表和快速动作的右手，同时抚起自己那隐藏于黑暗中的。

他的妻在结婚第二年就跟人跑了，十五年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乡地方守着兄弟们都不愿继承的父业，忠厚老实又憨笨就是讲他这人。对他来说，人生大概就是一个人菜、过着不至于饿死的日。

是在闻他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