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他那受到慾的小脑袋瓜已不那么地在乎气味,叔父的反而更令他兴趣。就算叔父今晚没有手,只要能确认的存在,他就能心满意足地自得其乐。
然而现实比他预想得还好:叔父是在自后睡的,他一房就闻到味!
当睛开始适应黑暗,小悠才发现叔父就落在床尾,也就是说……前那团犹如小丘般隆起于大侧的,正是叔父的。
咕嘟。
因兴奋而分的再度咙,的嘴腔令他意识地。捕捉到气味的鼻不停传愉信号,目光中的隆起也变得分外诱人。
小悠一手拉起、一手握住从短的包,掌心被更加火的着,那是急求的度。他对飘散迷人腥气的隆起隔空嗅,握住的右手开始了舒服的摆动。
「嗯……嗯哼!呵……嗯……呵呜!」
短而突兀的宛如打漂般不时投呼声的大湖,顺应慾望自着的小悠越喊越舒。叔父的打呼声让他既张又有一微妙的安全,好像明明是命悬一线的状况,却又因为置梦中而不怕从空跌落去。这摇摇坠的刺激度凝聚于悄声磨的上,让凝视着黑暗、嗅着腥味的小悠格外舒服。
「呼……呼嗯!」
视觉上的满足与嗅觉的刺激源源不绝地传脑,小悠那着迷于成熟韵味而又脆弱的很快就倒数状态,只要放纵手腕摆动去,上就能抵达。
但是,他的手却逐渐放慢,最终停了来。完全充血的包直地发着,乾的包隐约升起了味,小悠的脑袋在一快要让他当机的中迅速思考着。
──难得有这机会,为什么不靠近一呢?
极其短暂的数秒,小悠脑海就被这么一句话填满到濒临短路。这还是一遭,的每个位都对同一句话產生共鸣,甚至于灵魂都为此发吶喊──心澎湃的小悠知自己非不可。
他合规律而俗的打呼声行呼。
一次、两次、叁次。
然后前。
左膝轻轻地放在床上,呼两次,接着压,呼两次,放上右膝,最后再呼两次。确认打呼声并未被这些动作打散,他便小心翼翼地朝前方伏;叔父獷的大像螃蟹脚似地弯起,正好有块腹地供他前。
味郁了一倍,但随着呼起伏的隆起仍有距离。他维持伏姿了两次呼,再两次呼,张与期待却持续攀升,完全无法冷静。于是在一趟呼后,他毅然动起压于床上的双肘,各向前推一步。空气中的腥味倏然加重,烈到超乎沾的度,而那隆起──这距离已看得和睪的形状──沾了的成熟就在离他仅仅十五公分之。
「呼呜……!」
小悠那从探来的包着床舖,用力地颤了几,激昂之从的迅速传播至每角落,使他浑发、不由自主地握住。这包正于至极的绝佳状态,稍加就会,因此小悠必须很专注地压衝动,利用所剩不多的理推动左肘、向着腥味的挪近最后一步。
「叔、叔父的…………嘶、嘶嘶、嘶……哈呜!」
压左臂、向前伸了脖的小悠,鼻孔距离垂在睪上的沾只剩不到五公分,他几乎能受到的度,混杂了轻微味、中等味、密味的腥息扑鼻而至,让这气味的小悠半垂、目光恍惚着逸了。他为了在靠近叔父跨的同时抚摸包,不得不翘起,以便随时可以手。
腹贴床、上扬、脖伸了的在黑夜中勾勒丽的弦月,柔和的曲线描绘着男孩光无瑕的凝脂之肤。此时此刻,小悠以一介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氛围贴近叔父的。掌心传来的形状提醒他是个男孩,陶醉于魅力、甘愿受其支的小女人心却模糊了这个事实。或许,男女之分在这个妙的时刻并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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