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胀到极限的包就在剧烈中了。住的小悠浑酥麻地扭动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舒的一次自。
但……正因为这次最舒服,过后的矛盾后劲也是最烈的。
「咕……咕噗呼!咳、咳呵!」
曾几何时,打呼声停止了。小悠怕叔父已被他醒,又因为而厌恶所有与自相关的一切,于是急忙退床去,动作鲁地推开房门后闔上,啪答啪答地跑楼。
如同数分鐘前那前所未有的快与充盈,小悠的罪恶和不安正在无限膨胀,使他备煎熬地瑟缩于被窝中,在恐惧着黑夜中所有声响的受惊状态挣扎睡。
这晚来得快,结束也快,但是小悠跟叔父的关係却向着未知的方向迈了一大步。
他害怕着即将要到来的改变。
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
第四週是小悠投宿以来最沉闷的一週,他像个犯滔天大罪的幼童,为了一件说实话并没有严重到天崩地裂的事而痛苦。他仍然会在致昂时回味叔父的与味,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对叔父有所亏欠。但是聪明的他也不认为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错,儘记忆有模糊,不过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醒──假设这成立,那么他就得怪罪叔父了。毕竟发生过这事,却还对陷痛苦的姪不闻不问,这大人未免太差劲。
整整一个礼拜,小悠就像这样纠结在迷里,焦急而又沮丧地寻觅着。他从未如此绪化,一憎恶叔父,一对叔父怀有渴望,自次数倒是不减反增。手前他受到带有某归属的快,了事后则恨透边的一切。
绪化现象也发生在叔父上。
这个男人虽已踏第一步,每个盼不到小悠上楼的夜晚却都使他自责与苦恼。虽说每次烦恼过后的结论都是继续去,但这次数未免太多了。整整一个礼拜,他每晚都谨慎计算着小悠上楼的时间,赶在这之前先行手完毕,为那孩备妥一个充满诱惑的空间,然后在二、叁十分鐘后失望告终。
就算每晚都为了拋饵手,他的慾却是逐日旺盛,不是田、採买、厨房,只要脑海一掠过小悠的影,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蓝短都会神饱满地搭起帐篷。但是这日夜累积的慾火却盼不着,不断堆叠到就快击溃他的理智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週过去,无论小悠还是叔父,翻腾的绪都已濒临极限。
週一夜,小悠上了叁楼,没有前往台,而是直接推开叔父的房门。
今天晚饭过后,他的脑袋就被午后那短暂又妙的自时光填满,一直纠缠到他洗完澡、换上睡衣,仍使他的包时不时地弹起。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影片──光碟片就收在叔父房间的屉里──利用叔父外採买时,他偷偷把光碟片带往一楼车库,将铁捲门半放来、调整好电视角度,就坐在叔父常坐的那张木摇椅上,看起影片。
男女之间带有趣的接吻和摸对于小悠来说仍然陌生,不过他不禁想像了一遍──对象自然是这栋屋里相一个月的叔姪俩。是有噁心,也有奇怪,但是合着电视画面来想像的话,总觉得是可以接受的。当画面来到前戏时,小悠立刻提起神,手摸向了蠢蠢动的包。看没几分鐘,小悠就舒服地在椅上,直到摇椅的气味令他到不快以前,脑都是自己帮叔父的遐想。
房门一开,黑暗中的腥息顿时扑向小悠脸庞。盘踞在脑袋角落的最后一丝绪化被这气味所散,充血、睪胀起、面涌红的小悠嚥温的,比照上回的上床动作,一气呵成伏到叔父敞开的大侧。
心声噗通噗通地撼动发的,直的包给掌心和地握,小悠兴奋不已地将鼻凑到散发烈腥味的成熟前。这时,某个又大又的东西忽然盖到他的上。
小悠愣了愣,脑袋慢上几秒才意识到叔父已经清醒且正在抚摸自己的,恐惧迅速攀上心。他正不顾一切地逃跑,叔父的大手掌却轻轻一压──将他慌张失措的小脸压往腾腾的半上。
迅速升起的慾一气把即将佔据心的恐惧踢飞去。透过这个简单的暗示,他理解到自己和叔父在慾望上是错的;而贴着脸颊缓缓胀大的,则将他对负面绪的受力模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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