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臭气。
「再来、再来……」
治疗师的脸还埋在沟,他伸手桃乐丝的腹来刺激,不一会儿就让羞于见人的公主殿放连环臭。
噗哩!噗!噗哩哩哩!
「哈啊啊……!」
听着治疗师味的声音,桃乐丝的羞耻渐渐蜕变成优越。既然放属于等行为,闻味岂不是加倍等?虽然是那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或许跟母亲有一的邋遢男,终究是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有手有脚的人啊!
光是在脑海中建构翘着让男人闻的画面,就让徜徉于羞耻之海的桃乐丝受到新鲜的畅快,这畅快四通八达伸向每角落,使业已起的更加,飘着淡淡味的光腋窝生汗,未经人事的稚苞亦一滴晶莹的。
「公主殿,请再试着放。」
「好的……」
大概是要从味来诊断吧?桃乐丝轻易说服了还有疑神疑鬼的自己,便把神集中到后开始力。奇怪的是,本来只要绪亢就放不停的,如今却不晓得缩哪儿去了。
「哼嗯……!」
无论桃乐丝怎么努力推门,朝治疗师鼻羞耻地隆起的粉红就是没有放气。
「放不来吗?让小的来帮你一把如何?」
桃乐丝垂红透的脸庞,了,心加速的还没平静来,立刻就给迸清响声的击一阵异样的酥麻。
啪!啪!
「哦齁……!」
噗!噗嗶咿咿──
从打到吼迸发前的这一瞬间,倏然而起的把桃乐丝衝到不自禁地仰首,桃的嘴圈了起来,接着挤一的吼声。
桃乐丝生至今只有被打过两次,都是在这间治疗室、都是给自称治疗师的中年男人打的,而且两次皆让她在万般丢脸中品嚐到愉悦。想到母亲的咖啡大被治疗师边嫌边打的画面,再瞧瞧那张异常红的脸颊,桃乐丝不禁猜想──换成房的话,是不是也跟打一样舒服?
胡思想的脑袋没能得结论,被男人鼻孔贴气的就忍不住接连放了。桃乐丝羞于面对自己到兴奋的事实,垂却看见正从大落。明明就没有碰和,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愉快?母亲的反应也是基于这被男人摸、嗅、命令等行为吗?她真不希望自己像母亲那样在此人面前產生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就连反抗快的想法都让她轻飘飘的,有一被大力量侵略、支并引导着的快悦。
就在这本人无自觉的自我眠中,桃乐丝放一接一的,每发都是「噗哩哩哩!」或者「噗嘶!噗嘶!」这般音清晰、气味厚的臭。治疗师有时对她因放而隆起的门呼,有时嚷嚷着不够多就打响她的;藉名义摸向腹的那隻手来回时彷彿故意碰到,每每使她舒服得浑颤抖,都要了。
「诊」经过二十分鐘后,桃乐丝的腰已经不直,两隻也在酥麻奔中弯曲成了螃蟹脚;时间放的门维持轻微敞开的状态,上还沾了男人的鼻;答答的苞则垂一条的,很快就落在已有好几块渍的地毯上。
「呼……!呼……!」
只是被男人闻就了。而且光是想到「闻」、「」等字,就足以让馀韵未退的桃乐丝再度朝空旷的室臭。
噗嘶呜呜──
洩臭气的粉红咧开小嘴。没想到本已起的治疗师却将涂满的中指轻微外推的门,桃乐丝吓得轻叫声。
「那……那个!医师……!」
「我是人治疗师。来,放轻松,要再伸去一囉。」
「等等……」
滋啾嚕嚕──
「噫啊!」
噗哩!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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