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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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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副总迅速从上半闻到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復存在。副总闻遍秋艳全,接着用那被叁角塑形的撞向她又,一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艳的私

「嗯……!啊……!哈啊……!」

秋艳兴奋地喊声,觉却有奇怪──她的并未被打开,副总的也没脱掉,遑论那暴动作中的,压就没有的跡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罢了。

即便如此,秋艳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也能似的合起对方

「啊……!啊呵……!好……好!副总,好哦……!」

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语,秋艳也能从这兇猛的压制动作中受到相同的刺激,并且不知不觉地伸了她的脚、勾副总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正在压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激的秋艳仍然忘地喊她在床上的。这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卖力地着秋艳。

「好……好!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副总的腰之后,秋艳的双臂也带着无比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缠绵得更加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来就是一阵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艳陷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啟的双被对方夺走,才放心和前的男人缠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嚕……呜呵!嗯!哈嗯!哈啊……!」

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鐘的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衝刺。一阵令秋艳浪叫不止的力碰撞后,那撞开了她的接着抵住了──胀的隔着稠的,温地自透的滴向秋艳的壶。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稍稍唤回秋艳仅剩的理智,她抓起臭的背心想拭私,副总却压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满的隆起蹭着那块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着床第激对这阵磨简直招架不住,秋艳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汗不断、微颤。的磨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动作,在兀自颤的秋艳旁脱他那满是臭味的,将之到秋艳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

于亢奋状态的秋艳一闻到烈腥味,旋即迸中年女那贪求着慾而化母兽的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

间垂的副总拿着手机录秋艳失控的丑态,而陶醉于厚的雄气味、忍不住自行抚摸起的秋艳,则是到一半就被副总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阶段啊,自可是禁止的喔?」

秋艳那丰满的正在浪烘烤无法自,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汗与激的后,然而当她上那件叁角被副总、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于男人赤时,却给那不同于老公的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如今却又蠢蠢动的中年就在前,秋艳不自禁盯着那兇猛地浮现于表面的青凌驾于慾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床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此刻的她既已慾火焚,于于理都无法拒绝的支──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的前提──只要副总迎合发状态的秋艳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而向她开,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

但是,前这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炉、对她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

遍整张垫、心加速地着气的秋艳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是为了让两人继续缠,因此双颊红依然未退,胀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壶实在是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到这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去?不想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到底?慾火未退的秋艳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喂,别像慾求不满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压着的慾望胜过了復职的决心?」

母猪……慾望……復职……决心……

遭到对方拒绝的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汇打转。以当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艳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扎,并且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艳不很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着一汗回到凉的办公室,未经拭就得直接穿回装。副总解除了秋艳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办公室。

此时秋艳已恢復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来消除未燃尽的慾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禁止自」。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尽洋相后还厚着脸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台。

秋艳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儘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委屈、心不好而需要安。几分鐘的小聊结束,心稍微舒缓一些的秋艳终于决定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艳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和秘书室的一位小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神令她浑不舒服。办公室,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

经理一看到秋艳就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代几句,秋艳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脱到只剩,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于两张沙发的转角、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艳那溢罩的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燃。

「哇靠!这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

代表夸张的表中带有一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拐,就对慾薰心的代表说

「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係。」

,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

代表说着便转与秋艳对上目光。鼻孔着香菸的人向他微笑

「小,我真的摸喔!真的摸去喔!」

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艳将反绪吞腹中,着刺鼻的白烟应声:

「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秋艳任凭代表搓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房,就是掀不起一丝慾火。相较之,鼻腔乃至咽度却令她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艳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馀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度带来的愉快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脱掉啊?」

「当然可以。程小?」

「是的,这就脱掉。」

虽说用鼻孔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艳已经可以在着香菸的同时微笑、正常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罩。

「哇勒你娘!这个车灯真的超大啦!我去喔?喔?」

「没问题,请您吧……呼……」

秋艳就在代表那隻本就停不来的,度过了叁对香菸的时间。当秘书提着便当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隻咸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艳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捺住烟熏的刺激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掉一包香菸呢!这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

代表心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艳停止用鼻孔菸,并要求她往后数日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艳的了差错,当天午各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艳!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

秋艳寧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糗的样。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糗,而是充满低俗的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耻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不正是曝狂、变态女的行径吗?

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满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嗅着女飘散来的菸味,秋艳夹了莫名的私如是想。

午后第一命令达时,秋艳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叁明治半杯黑咖啡吞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得像老鼠的课,秋艳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带着秋艳来到臭气衝天的男厕,要她脱到只剩一件,然后绑上清洁巾、上手,用厕所放置的脏抹布与脱来打扫厕所。这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艳认定课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到不满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算了,给我!」

「是……!」

也许刚才不小心厌恶的神,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艳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不吃她这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艳后,接着一微凉的奇特伴随着嘰咿、嘰咿的刺耳声从背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移动。课正用黑麦克笔在秋艳的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凉快骤断、第二接着从不同方向传之际,秋艳就意识到那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叁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重现接来的几笔划,接二连叁地描绘剩馀的文字。直到课写完,秋艳脑海也跟着浮现「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

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褻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艳微笑的同时在心叮嘱自己,而课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上写完「摸OK」的字样并附加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前的宣言,奇妙的预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心扉,动着秋艳那沉寂于午休时分的慾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女、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產生在男人脑海中、而把她为社会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烈辞汇,如今正躲在秋艳被打开的心房中,以了细角不停搔着她。

从秋艳后伸手来抓了抓那对,然后像隻东窜西鑽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贴到她的右上,嗅了一后发满意的叹息。秋艳虽然不喜这隻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时,秋艳仍然產生些许觉。

「嘶嘶、嘶嘶!嘶──!」

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艳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陷慾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了很多汗……」

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汗臭味吧?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

秋艳迟疑了一,低垂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和自己那被嗅到胀起的上,害羞地说

「我这过期的老女人……汗臭味才好……」

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艳的大嗅了将近十分鐘,过癮之馀,亦使秋艳的逐渐在兴奋的浪失守。最后课咬住她的耳朵付几句、逗得秋艳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艳在发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愉,这渴望又穿在午休时间的人上,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满足的又开始动摇她的理──在这充满男味的厕所,秋艳宛如一隻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慾火。

当第一位男员工踏厕所,心皆的秋艳上在脑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刷的双手举贴于后脑勺,向男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臭的腋着那对冒汗的大向被吓了一的男员工喊

「臭……臭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极度羞耻的动作、亲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艳整个豁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到一的解放,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本就只是个变态曝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

鄙视也好、嘲笑也好,那些曾在她穿上菸盒装与小可向自己的嫌弃目光,此时此刻的秋艳都愿意接受──甚至能够品嚐那只有变态的女人才会甘于享受的羞耻!

「妈的有病啊!」

然而对方却被准备好接受嘲的秋艳吓跑了……没能如愿承受男人的目光,秋艳失落地蹲回斗前,用脱刮着斗上的黄渍、受着慾火正逐渐降低的落寞。所幸在她的理智重新夺回之前,另一位不知的男员工来了。听到鞋走近的声音,秋艳的变态慾火迅速重燃。她停了手边动作,静待步伐声抵达厕所,然后……

「臭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呜齁──!」

扬起的腋窝曝晒在男人目光微微颤动,弓起的胴满佈兴奋的汗,沾染味的抹布和刷更是将斗臭浇;一臭的秋艳摆演练多遍的变态姿势,向这位陌生的男员工低俗至极的宣告。

这位男员工虽然也吓了一,不过他并未转离去,而是一如秋艳的渴望,鄙视的神嘲笑她。

「噗哈哈哈!你是白痴吗!」

上鉤了!

秋艳尖在嘴里迅速品嚐对方话中的羞辱字烈的欣喜登时化为电窜遍全。维持变态姿势的秋艳便乘着这兴奋地应

「是的!白痴臭在此为您服务哦!呜齁──!」

「哈哈哈哈!叫你白痴还真的给我答白痴!还有你是在『呜齁』什么啦!」

对呀,最后那上扬的喊叫是什么意思呢?秋艳本想都没想过。如果要她用此刻的心加以詮释的话,那么就是……

「这是白痴臭在兴奋的意思哦!呜齁!呜齁哦哦──!」

秋艳边说着低俗的话语边晃动上半汗淋漓的伴随着喊叫声晃来晃去,成功逗乐了看她笑话的男员工。

「哈哈哈!喂,你等等!我要录来……好,再来一遍!」

「呜齁……呜齁哦!白痴臭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

自己到底在什么呢?

如此牺牲只为取悦陌生的男人,又是为什么呢?

诸如此类的质问偶尔会在激时突然冒来,但是很快就会被熊熊燃烧的慾火给烧尽。

当秋艳甩了甩发的脸、将这些莫名其妙跑来影响自己的质问全甩开时,一度朦胧的意识也回到了开始有固定人的男厕。

自从第二位男员工录秋艳的变态影片之后,这间男厕开始陆续有员工造访。每个男人踏厕所时,蹲在斗前、刷得满大汗的秋艳就着红脸变态姿势,让对方一饱福之馀,渴望着能被前的男人施予抚。

「噗!什么『OK』,你这变态欧桑!』

「对、对不起,就是个变态欧桑……呜咕!」

不过,对这些理尚存的男人来说,秋艳的充其量是和抹布一样的存在,所谓的抚不过是在他们洗手前暴地拭或抓一番而已。

「这真他妈噁心,哈哈哈!」

「嗯!嗯呜!是的,很噁心呢……哈啊嗯!」

如此,被男人们刚摸过老二、或许还沾上的脏手,抓房、掐抑或拉时,秋艳仍然十分享受那羞辱与刺激

「看你脸红成这样,我来帮你吧!」

「等!噗呜!噗!不要!噗呸!呃!呃呼!嗯呼……!」

无论是被大的男人抓着臭的抹布脸──

「你这对臭是拿来斗是不是?臭死了!臭死了!」

「请、请不要这样挤……噫哦!噫呃!噫嗯啊啊!」

或者被矮小的男人用通桶的把压住──

「哦,这表是兴奋了吗?」

「哈……哈啊……!是的,兴奋了呢……!」

──在每个男人面前丑态尽、饱受羞辱,再看过一因为自己而斗放的雄伟姿态后,秋艳终于再也无法压抑燃遍每吋肌肤的慾火,自甘堕落为毫无节的变态母狗!

「几岁的人了还像母狗发一样,哈哈!不过我才不想上你这变态,谁知你有没有病啊?」

「没……没有的!我很乾净的!」

「变态女说自己乾净,鬼才会相信……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用这个让你!」

「咦?等等……呜嗯!」

几个忙里偷间的男员工围成的圆圈中,秋艳被眾人困在一座堵住的斗旁,心加速地看着其中一个男人向她间的手。但是,以压在饱了汗上、滋啾滋啾地开始磨的,并非男人的手指,而是她那刷过斗与地板的脱

「嗯哦……!哦哦哦……!」

刷前端染上了清洗不掉的黑黄污渍,那是刷使用已久的证明,而这个刷不久前还刷过男人们的。新鲜的温也好,放置多时的冷也罢,无论怎样的污渍都被其中,并随着男人施加的力尽数扑向秋艳的

「这个地方应该是小吧!刷喔──!刷喔──!」

「呜哦哦……哦哦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刷到变白痴啦!」

「是吗?那就二段加速!刷喔喔喔──!」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哦……!」

的刷即便隔着一件糙程度也没怎么减少,因此当刷开始大力刷秋艳的,不堪直击的立刻就迫使她宣告投降。只不过,被刷猛刷所產生的痛楚与快,满脸红的秋艳给这两烈的刺激电到本说不好话,只能凭着灼的本能齁哦齁哦地喊叫着。

「怎么样!要洩了吗!你这变态女、变态女、变态女──!」

「哦哈……!哦、哦齁哦哦!嗯齁……!嗯齁哦哦哦哦!」

穿透而至的磨确实相当疼痛,这样的痛苦却能在短时间发生变化,以恰到好的姿态男人们的羞辱声中,与正在秋艳心萌芽的受心理完结合。儘生理上的痛楚未曾减弱,透过认识到被渴望并为其迅速支的脑袋,秋艳从中受到了与痛苦等值的快。此一快再与原本就因为蒙受暴力產生的快相结合,成为双倍……甚至凌驾于双倍以上的快

无庸置疑的,初次背叛老公、在陌生男人手中验这一切的秋艳,绝不可能承受得了这大的快乐。

「累死我了……这次一定要让你这变态女洩!」

「呼呃……呼……呼呵……」

「我看看……喔!这里大概是的位置吧?磨去囉!」

「嗯齁哦哦哦……!」

「喂,你们也来帮忙啊!变态女就快要洩了!」

无胆的围观男士们受到前的景象所鼓舞,纷纷朝已经半缴械的秋艳伸手。

「这就是熟女的腋……嘶……嘶嘶……臭得好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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