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兴」「在,妈还有什么吩咐?」「我留你来就是最后和你确认一」「妈想问什么?」「关于瑞飞增发份的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陈总安静了十来秒,然后说:「没有了,几个关键细节,早上见妈的时候我就提前告诉妈了」「没有了?」「没有了」停顿了几秒:「喔,这样」「是的」又停顿了几秒:「那我就没有问题了」「接来如果现任何细节问题,我一定第一时间告知妈」即便隔着一扇门,我也能觉到气氛突然轻松起来,笑着说:「那你也快回去吧,太晚了。
至于她后来死了,那不是她自己自杀的吗,谁知她后来遇到了什么事呢」「···但是是我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算了,不说这个。
我气不过,就和他对着了」我听到笑笑,说:「树生有没有批评我,我听得来。
我自己说的,不翻老黄历。
说:「你稍微留一」「好」等其他人都走了,我听到又坐到椅上,她说:「国兴你脾气也越来越大了啊」「让妈看笑话了」陈总回应说:「都是侯树生那家伙,我看啊,他几次都是指桑骂槐,明着说我和瑞飞,其实是在批评妈你啊。
他脾气一直很差,这对他自己的发展很不好,但是有一,树生这个人国、党、衷心拥护社会主义,这一你应该向他学习」「妈说得是,国兴一定谨记在心」「这么多年,树生其实从来没有给我惹过麻烦,但是你不一样」「呵呵,当年国兴的确比较顽」「你那可不叫顽,你记不记得九几年的时候你把一个女孩的肚搞大了,你还记得那女孩的名字吗?」「呃···这个····」「叫吴芳飞,工友都叫她小飞飞,很开朗一个女孩儿」「喔····」「你把人家肚搞大,却又不肯娶她,因为你去搞翻译的时候,在广州又认识了一个女人。
对了,你们佳琪在国学业还好吗?」「那孩贪玩」「贪玩你可要啊,在国一定要注意,千叮万嘱不要让她碰毒品」「一定的」「她在那边找男朋友了吗?」「这我就不清楚了」「你应该清楚」「好」「对方是黑人是白人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是负责任的男孩」「好的」两人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听到关门的声音,陈总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你还记得吗?」「喔,是」「那吴芳飞有两个哥哥,都在机床厂工,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搞到了火药,就自己用钢了两把鸟枪,然后满大街的找你,说要找你『评理』」「嗯···」「你还记得?」「记得,记得,那次还是妈您帮国兴的忙,给了他们家两万块钱才把事解决了」「你呀,就是太估钱的力量了,这个事光靠那两万块钱可解决不了」「妈说得是」「当时我和你海哥专门去找女孩的父母谈了三次,最后因为这个事闹得太多人知,我就安排女孩去了成都,给她找了个工作,又帮她在那里找了个租车司机嫁了,这个事才算完全解决」「妈为国兴的事,国兴一辈都不敢望」「你知那个吴芳飞现在怎么样了吗?」「这个···国兴不知」「死了」「···死了?」「嗯,她后来得了抑郁症,七八年前吧,自杀了」「喔····」「你企业太忙,满世界的飞,回来得很少,这些事不知也不奇怪」「是」「我那时候怎么给你说的来着?」「妈当时说的话,国兴到现在还每个字都记得」「喔?你连那女人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却还记得这个?我怎么说的?」「妈说:女人的事可大可小,理得好,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理得不好,闹人命也很正常」「原来是这样,这件事我就理得不是很好」「怎么会呢,妈的理堪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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