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余溏处理完最后一个病人,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没有锁,他轻轻地推开门,岳翎正趴在他的办工桌上,手臂下下面压着他还没有补完的病例资料。
她睡着了,睡颜从未有过的温柔,呼吸声也很踏实。
余溏取下门后的外套照在岳翎背上,试着力气轻轻地把压在她手臂下面的病案资料抽出来,又把电脑转向自己,换过衣服之后,坐在她对面继续地补之前的病案。写了几个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岳翎的鼻子,岳翎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却并没睁眼,身体向后缩了缩,把整个脑袋缩入了余溏的外套。
“我知道你醒了。”
“没醒。”
余溏笑了笑,从笔筒里拿了一只笔,习惯性地挂到衬衣口袋上,打开病案的界面,“怎么突然想到跑医院来找我啊。”
岳翎仍然趴在他的外套下面,“可以开车吗?”
“开什么车。”
他说着从电脑后面探了个头,“讲黄色的事啊。”
岳翎忍不住笑了一声。“你突然就变了。 ”
“嗯。”
他竟然点了点头,“理论贯通实践,我现在应该比你还要会讲。”
岳翎坐直身,甩了甩被自己压地发麻的手臂,“都说外科医生很黄,你以前难道从来不参与手术室的聊天吗?”
“我在手术室很少说话。主要是……”
他下意识地抓了抓头,“也不知道说什么,性(和谐)生活以前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一个人也可以过。”
岳翎伸手拨动着他胸的笔。“那看黄(和谐)片吗?”
“读书那会儿和魏寒阳一起看过。”
“你有反应吗?”
“当然有,但当时只有魏寒阳在场,所以搞得……”
他说着说着觉得话的意思好像跑偏了,声音越来越小。
岳翎摁着前额,笑得肩膀抖动。
“不要笑了。”
“好……好,我不笑了。”
岳翎稳住声音,“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自(和谐)慰过吗?”
余溏听到这两个字,停下了敲字的手,“没有,那个习惯不好。”
“所以你一个人单纯地睡了29年的觉。”
“对啊。”
他终于稍微找回了一点正儿八经的主场,谁知道岳翎却叹了一口气。
“真可惜。”
“什么可惜。”
“你如果有任何一点性经验上的对比,我都可以问问你,我这个人在床上怎么样。”
余溏用手抬起岳翎的脸,“你特别地好。”
“你敢具体说吗?”
“不用具体地说,这是感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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