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姓名份证号,还有手机,写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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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字还写得不错。”
岳翎有些局促地把耳朵上的耳环摘了来,又把发拢到后面扎成了尾。
“不好意思。”
“今天是周末,里面都没有上班哦。”
学校里的保洁阿姨冲她笑了笑,“姑娘不是学校的老师吧。”
“好了可以了,去吧。”
大爷在经办人那里签了一个字,把小本挂回窗的钉上。
“嗯。”
大爷没多什么,拿登记的本。
阿姨坦然地笑了笑,“阿姨在这个学校工作了快八年了,好多学生阿姨都熟的很,你……看年纪应该是05,06级的学生吧。”
岳翎索放手,仰起脖闭上睛,任凭秋风的声音充盈耳。
“哦,不好意。”
“岳翎”这两个字现在因该已经在网上炸开了,不过好在学校门的大爷只喝茶看报纸,甚至还起闲心评起她的字儿来,
岳翎走校园,沿着靠西边的林荫一直往前走。
岳翎让到面一层的看台上,“我就是来看看。”
岳翎拿起笔了,“我知,我以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今天是刚好路过这里,只想去看看。”
“来,姑娘让一让,阿姨扫扫这边的叶。”
大爷放报纸,打量了一通岳翎的穿着。
岳翎听着自嘲地笑笑,继续认真地完所有的登记,把本还了回去。
岳翎在正对主席台的看台上最坐来,伸托着,看向宁静的场。
“对,阿姨怎么知。”
后的银杏树正大片大片地落叶,风卷起淡黄扇形叶扑向场中心,同时也了岳翎的发,岳翎刚想把发重新拢好,却发现她发上唯一的那已经断掉了。
岳翎在窗边弯腰,笔却在姓名那一栏上顿住了。
因为是在周末,学校只有零星的几个住校生在路上拿着英语书边走边读。他们以为岳翎是学校的老师,看到她后都很有礼貌地跟岳翎打招呼。
说完走来帮岳翎打开了侧边的小门。
问我可以到校园里去看看吗?”
保洁的阿姨边扫地边笑:“那你以前应该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
她准备在这里等到晚上,再开机去迎接属于她的风暴。
岳翎听见声音忙拿着包站了起来。
“好,谢谢。”
岳翎沿着路走到了中心场。上午十的光正好,温地铺在橡胶跑上,场上跑步的学生不快不慢地绕着圈,侧面的羽球场地上,三三两两地凑了几局,说笑声和鸟叫声都是轻轻的,一也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