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了许久,才张开五指,慢慢梳了梳她发。
就是让这臭小猪八戒背媳妇儿似的背着、中还要哼小曲儿……?
阿摇摇,好像才记起修宴的存在,脑袋里把关键字捡吧捡吧,归纳排序,忽然没什么绪的总结:“他,教训我。”
一言落。
是、是笨嘛……!
识海土拨鼠齐齐尖叫声。
让她去想去的地方,自己想的事。
修宴大惊失,意识咽唾沫,已经预备好疾冲过去,叼起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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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时,声线渐如满弓一般绷,昭显几分隐忍的怒气。
“他?年岁小?”贺兰冷哼声,把阿好奇抬起的脑袋自己怀里,生怕被人多看一似的,“哄骗我家宝贝时可看不来。”
却见女孩无甚所谓地“哦”了声,低想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有理,竟果真伸手来,掌心朝上,等着对方来打。
阿眨眨睛:“贺兰,说的。”
一修的人影将他护在后。
神放松来,卸周的防备,同贺兰微微笑,“失礼了,岳母。”
却见那陌生人不知怎的忽然注意到女孩莹白的足,顿时蹙起眉,“之前不是说过么?再不穿鞋,见一次打一次……”
方才绷的氛围全然消失无踪。
他此刻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护犊的不满,又因份与天机途息息相关,对外都是女打扮,声线也显得冷艳中。
贺兰说完又觉得没面,还是想起方才看到的亲昵状,才绷起脸开始翻旧帐,“怎么跑到这地方来?”
说着还作势抬起手来。
他顿时担心起来,生怕这人欺负阿,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寸步也不敢离开。
饶是贺兰修为已臻至化神,听了这声岳母,还是到一阵耳鸣目眩、脑昏。
同源的灵息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似是安抚,将他妥帖地包裹其中。
修宴当即咙一甜,狼躯也被压得伏低去,牙关在痛苦的忍耐中不断打颤,角不住溢血来。
直呆了好一会儿,才抬目望向满脸警惕的白狼,茫然张,“你想的事,就是……”
了。
托着后背的手微微绷,好像一被这简单的两个字哄骗得溃不成军。
他顿时可怜兮兮地“嗷呜”了声,狼缩小,几步挪到修泽脚边,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刹那间,有狂风大作。
修泽脸上的表从困惑、不解,慢慢地化作了然。
却见那艳丽人手抬了半响,始终也舍不得打来,倒是颇有几分气恼似的,许久才重重哼了声,“罢了,看在你认真反思的份上,本尊次再罚。”
“胞弟年岁尚小,若有冒犯之,孤替他歉。”
修宴伏在一旁,见两人相洽,不像是来北境寻仇的架势,顿时松了气,抬起前爪,正想悄悄退开,奔回领地中看其他人是否安好。
贺兰大受震撼。
那人凤眸不过淡扫了他一,山峦般沉重的威压立刻铺天盖地而来,仿佛将每一寸经络骨骼都要碾碎一般。
修宴听见自家兄的声音,泠泠如漱玉作响。
“只是阁手便取人命,未免肆意嚣张了些。”
而那千峰万仞似的威压仍在扩散——
修宴顿时吓得打了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