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疲意终于涌了上来,她才是受不住地沉沉睡去。
“看来我不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衣襟,半边壮的膛,“真的对不住贼这个称呼了。”
他之前偷偷跟踪过她和苏穆一些时日,见过她各不同的面貌,对着外人的时候总是清冷如霜,持剑对敌的时候冷艳瑰丽眉飞扬。
容渊看着她,缓步上前,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还好……你遇见的人是我。”
钟沁儿的不由自主地抖了一,“别过来。”
“发够了吗?”
这样又惊又怕,鲜活生动的她,是他第一次见到。
钟沁儿狠狠地盯着他,这个小贼不知怎么有些熟,还着面故玄虚。
他默默地将手从她中挣脱来,看了看鲜血淋漓的伤,皱眉在上拭了一。
那时候,他就嫉妒得不得了。
她这一咬得极重,容渊皱眉,却没有发任何的声音,也没有躲开,而是静静地让她咬着。
她咬住,底已透了一层薄薄的光。
以钟沁儿的手,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抓到。
“你知吗?其实,我应该叫你一声师。”
看着五大绑的被裹得她如一粽,他嘴角笑地摸了一,这的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那么问题,到底是在了哪里?
她嘴里叫着,却仍然没有醒过来。
容渊忍不住地轻笑了一声,想要抬手抚一她的脸庞,见到她蹙的眉心,还是慢慢收回了手。
“贼?”容渊收了手,站在来,居临地看着她,“是说我吗?”
他的目光在那截光的肩上停留了一,又收了回来,“够了,就睡觉吧。”
“贼你笑什么?”
甚至在夜晚自渎的时候,都是想着她。想着有一日,要将她压在蹂躏,戏玩,各戏,让她为他沉沦,等着她向他求饶。
他抬手替她细细抚去底那一盈盈的泪光,不料钟沁儿的神之中过一丝狠戾,一张就重重地咬住了他的手。
过了半晌,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她又睁开来,只见容渊已换了一里衣,慢慢转过来。
他声音很轻很轻,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极其温柔。
钟沁儿赶闭上了,大声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烛火摇曳,光影错,他的眸光慢慢变得幽沉。
还有,对着苏穆的时候,柔似,缱绻。
“不是你还有谁?”
当后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声,容渊缓缓地睁开了,他转过去。
钟沁儿等了半夜,没料想会是这样的局面,她一直戒备着,可容渊依旧是一动不动。
当那些烈的白浊在他的指尖之时,他息着垂去,甚至想着有那么一日,如何让她全吃去。
钟沁儿仍是杏圆瞪地怒视着他,容渊没有理会她的目光,侧睡在床边之上,背对着她,慢慢阖上了。
可当他真的等到这一天的时候,又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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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的心又隐隐作痛,那是她刺他的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