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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意识到了自己说了多么恐怖的东西。

她声音忽然顿住。

舒幼盏吭哧吭哧一个理由：“那不是……听说她每年都给我送嘛，我这要不偶尔回一，显得我多小气似的。”

……

“然后刚刚她又说, 赵青岚的信息素她隔距离也能闻到, 以赵青岚的信息素度肯定不是因为度突然降！答案只有一个！她们俩信息素契合度非常！跟她都形成了信息素依赖！”

舒幼盏：“……”

但是她怎么知赵青岚喜什么？

富丽堂皇的会所房间里，瞧见女儿对桌上琳琅的化妆用品咋，魏霜迟觉得有趣，逗她：“不是不来吗？怎么又临时改主意了？”

舒虞直接从军过去，她们在快到赵家的门汇合就行。

舒对AO故事信手拈来：“通常来讲, 肯定是要有亲密的接嘛, 临时标记啦, 度标记啦，反正只要标记之后——”

裴依也跟着恍惚地应：“藏得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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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霜迟坐直，好让造型师更好地打理发，同时在面前亮着灯的镜里斜睨她：“怎么今年又想送礼了？”

舒幼盏不吭声，假装没听见的样，在旁边化妆师说她肤很好底妆不要太厚之类的讨论里，耐心等了等，又仿佛不经意地去问魏霜迟：

“这……玩得够野啊。”

魏霜迟目光笑地看她，直把舒幼盏看得心虚不已，半晌才听妈妈温声回答：“你可以想想她平时都喜什么，据零用钱的额度，只要不买奇珍异宝，现在订购应该都能来得及。”

裴依也震惊地转看着她，这一刻，她们俩奇异地觉得自己碰到了什么真相, 舒想到自家表那副对什么都不懂、又十分单纯的模样，一时间噎得不知该接什么，好半天才憋一句：

裴依虚心提问：“……那么，这依赖是怎么形成的呢？”

好问题。

“对了，妈妈有没有合适的礼推荐？我不知送什么。”

又了不解的目光，不太能懂他们A和O的世界, 舒便跟她小声科普：“上次她训的时候，不是说了赵青岚其实有信息素嘛, 而且特别厉害，我当时就大开界……”

舒幼盏尚不知自己又主动暴了什么，她在离开商场，上了司机的车之后，就去到魏霜迟所在的会所，虽然是临时决定参加的生日宴，但是家里依然有给她提前准备衣服，到了只需要好容和妆发，换上衣服就可以发。

舒幼盏正襟危坐，在化妆师的刷轻轻在脸上的第一时，平静又诚恳地问：“要么我现在还是回家等你们吧，我刚才看了老黄历，觉今天我这个星座不适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