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幼盏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这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到时候不就浪费了吗?”
然而在赵青岚这儿,便是个能实现的愿望。
赵青岚不不慢地应她,“没关系,这些会一直持续到明天晚上的十二。”
这话放在别人上不过是一句浪漫话。
“喜呀。”
想到边的班级里有些同学追星,偶然提起过这承包广告屏的计费,舒幼盏在心中稍稍想了想整个首都多少栋商厦,就觉得肝有儿颤,再拿自己的零钱稍稍比较了一,她更是忍不住凉气。
舒幼盏被她的声音哄得有些昏昏睡,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却又不舍得挂电话,夜晚时候的心思格外难藏住,真诚的思绪也难以加工,就这样一脑地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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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现在你家附近的,太明目张胆不好,就选了这么中规中矩的贺词,如果你不喜,我可以让那边改改。”
赵青岚短促地笑了,嗓音里着的那丝低哑经过电话筒微妙的加工,像是不经意丢湖里的小钩,没有饵也让人忍不住想上钩。
“对普通学生确实要三个月,但是你比较特别,那边连夜开了急会议讨论这个事,同时在考虑是否修改章程,我正好能打听到消息,所以就提前借献佛,恭喜你了。”
赵青岚倒是不慌不忙,也很有闲逸致逗她,“那就看你想要哪颗星星了,我都给你摘来。”
“是你的杰作吗?”
“对我来说,今年考上军校就是最好的礼啦,看见这个我可开心了……”
总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
这就是承认的意思。
赵青岚听见她呢喃的那些话,鼻音慢慢重起来,又有些瓮瓮的,呼声也听的越来越清楚,估计是困了,这一片坦诚的容比平日里那些俏的打闹,听着更让人觉得付值得。
赵青岚说话的语速适中,或许是因为心不错的缘故,总显她此刻格外的温柔,舒幼盏本来在窗边趴着,如今听着听着,忍不住了被窝里,只觉自己整个人都洋洋的。
如同放在早餐锅里小火慢煎的一块黄油,不知不觉棱角模糊,化作的一滩。
“你真的太懂了,小赵,我都想象不来,这世界上有什么人是不能被你追到手的。”
舒幼盏被她这糖衣炮弹连绵不绝得有些招架不住,连忙转移了话题:“咳咳,对了,军校那边审不是要三个月吗?怎么这……外面都知了?”
心都要化了。
得我朋友圈都激动不已,所以我起来看看——”
大约是被这销给砸麻了,舒幼盏不自禁逗她:“我这才十七岁,你就这么大阵仗,以后的生日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