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着灯笼,来到发奇怪声音的大概位置,用灯光亮。在灯光照亮的一瞬间,连续不断“吱嘎”声一消失了。
球是啥,卵啊。
“行行行,老怕了还不行嘛!”豪笑,一边沿着木墙走,一边指着依然亮着灯光的几间木屋:“那帮白的人,神可真好,都三更半夜了还在折腾。”
“你他娘的,老走还不行嘛!别再叫老球,你他妈才是,信不信老揍你!”叫方求的土匪一边骂一边走,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求”,其他土匪给他取了个“球”的外号。
方求:“那两个妞穿着上好的狐裘,绝对是一等一的级货!说自己是专程由琼华宗派来见那个琼华宗二少爷的,把那两个神农教的愣青迷得找不到北!
“依我看啊,就该让他们也来喝西北风,尝尝天寒地冻的滋味!我看这几个月那木屋中的人,天女门的两个女侠冷得像冰山一样,那个什么药仙和那个公主就是窝在屋里与那几个神农教的老混在一起,说是制什么药;就蓬莱派的苏女侠还能搭上一两句,但要是说来的话荤了,上就要翻脸!除了去搜刮粮草柴火,就没见过她们来值夜,也就是那些神农教的弟过来帮忙照看!
虽然方求后来因为这个绰号与其他土匪打了好几架,但私里其他土匪还是会叫他“球”。
“你妈的,别给老跑!”
“你个二愣!那么漂亮的妞你居然没看见?老真应该把你珠挖来!”
“不会是尸人吧!”方求一边问一边将灯笼换到左手,另一只手则摸上了腰间的细刀。
“两个漂亮妞?”豪想了想:“老光顾着木墙是否完好,什么漂亮妞,老没看见啊?”
“方求,你听见了么?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吱嘎”声突然响起,在这激烈的争辩声音中显得特别渗人,两个土匪听到,不由的起了疙瘩,这“吱嘎”声仿佛是有人在用锉刀磨着木板,连续不断。
说不定是琼华宗觉得这个二少爷寂寞的很,所以……嘿嘿嘿……”
“梦吧你,现在青楼都没了,怕是里面的窑都变成了尸人嘴里的烂!
你他妈的是不是欠一顿打?”
“豪,老不想走了,他的!天寒地冻让老来喝西北风,你说老咋就那么倒霉呢?”其中那个矮小的土匪站在原地,再也不愿意往前走一。
“你娘的,老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还真踢老!”
“平时老都是去镇上的青楼玩玩窑,现在看着那些窑就跟草一样,若是老能上一会这女的,哪怕我今天河摔死都值了,想想就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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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土匪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方求!你妈了个球!对每个人都是平均的,也没多谁少谁,你埋怨个!”名叫豪的土匪已经走到前面,拂去了络腮胡上的冰渣,转骂:“你若是不想动,冷得越快!再说了睡觉的时候,有其他人值夜,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将自己的命托付给值夜的人?老可不想睡得真香被尸人来上一!”
方求一脸笑的说。
“嘿!你个老王八!说了别叫老球!你才是球!你全家都是球!
等我看到那两个女人的脸,哇!真的是仙女啊,太他娘的漂亮了!”
对了豪,刚才你有没有看见神农教换班以后去的那两个漂亮妞?”
反正我看那两个女的还是危险的很,现在外面尸人虽然收敛一,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从外面走来的,你说的那两个妞说不定就是武功之辈!这女人想想就行了,想要将其骗上床,就你这弱不禁风的球样,那两个妞给你留一条全尸就不错了!”
但不过走了一会儿而已,这两人便不想再走了。
间寒冷,两名土匪不由得将外面的棉衣了,又将暂时不用的左手捂在兜里,仅留拎着灯笼的右手。其中一名带着络腮胡的土匪形壮实,而另一名则稍显矮小。灯笼中的火苗随着两人的走动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不一定,先看看去!说不定是风的,也有可能是木墙被雪泡涨了。”
方求气得作势要踢,那豪连忙提着灯笼躲开。
豪与方求两土匪闹了一阵,终于安静来。而木屋中的说话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仿佛是在争辩什么,但离得太远始终听不清楚里面到底在说什么。
“琼华宗?那个据说比朝廷还有钱的门派?嘿嘿要我说啊,说不定那两个仙女不过就是给琼华宗二少爷床的吧!琼华宗那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是啊,说不定,那两个妞现在正撅着,在琼华宗二少爷的床上等着挨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