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跟什么不要脸的氓似的。
也顾不得什么不脏沙发了,右手往旁边一撑,火速蹿了起来,顺手捡起药膏,扔夏枝野怀里:“自己涂。”
“商淮?”宋厌稍微反应了一,才反应过来貌男中生是谁,“他找你有事?”
你懂个。
简短的一个字,充分地表达“你说什么都行你开心就好但真相自在人心”的意思。
宋厌觉得自己是没法和傻沟通了。
他这一咳,本来专心致志准备爬起来的宋厌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片刻的僵后,心里低低骂了声“”。
“哦,那就好。”沈嘉言松了气,又问,“那那个可貌男中生怎么样?”
忙到甚至还顺了拐。
毕竟两个大男人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坐着,其中一个还在一直不安分的扭来扭去,难免会碰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
不然也不至于大晚上突然开他们房门。
沈嘉言蜷缩在沙发旁,抱着膝盖,目光呆滞,生无可恋:“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我再也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单纯少年了,我脏了。”
等打开灯,认那个玩意儿是沈嘉言的时候,才松了气:“你又作什么妖。”
夏枝野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没忍住还是勾起了角。
“行。那就祝你那位同学面试顺利。”
所以就不小心看到了如此肮脏的一幕。
沈嘉言:“哦”
“我之前直接找他了两百局的单吗,钱都付了,结果现在还剩一百多局,他突然给我说他以后都不能再玩游戏了,把我的单转给那个可貌男中生,问我同不同意。”
宋厌已经无力到不想揍他了,面无表:“停止你龌龊的想法。而商淮他也没事,就是通过了一个歌手的海选,要去北京面试,估计后面没时间玩了而已。”
“你不同意。”
宋厌和商淮以及周秋的集基本仅限于夏枝野,所以说熟也不算熟,只能凭借平时的接和几次开黑的经验略的判断:“可能格没商淮那么好,话也没那么多,但是人应该不错,游戏技术也好一些。”
只不过怎么觉只有他一个人在旺盛?
宋厌想直接把他这个天真烂漫的单纯少年就地打包顺丰加急快递回北京去。
然后仰躺上沙发,地叹了气,原来生理卫生课上说的青期的少年荷尔蒙分格外旺盛都是真的。
“你放心,我会为你们保密的,你们自己注意安全。”
“……”
沈嘉言心疼地抱已经不净了的自己,不敢再说话。
宋厌挑眉:“你懂什么了?”
然而很快就好整以暇不起来了。
沈嘉言:“嗯,不用说了,我懂。”
当宋厌第三次爬起又摔回去的时候,夏枝野别过,拳抵在鼻尖咳了一声。
索放弃,直接问:“找我们有事?”
于是夏枝野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宋厌在自己的大上奋力挣扎。
己吃亏。
看着同手同脚的某人,夏枝野忍住笑,问:“晚上还去吃商淮的夜宵吗?”
他这一问,沈嘉言才从冲击中回过神,想起正事:“哦,对,我差给忘了,我就是想问问那个貌男中生的事。”
宋厌了房间,带上门,刚想缓缓,结果一偏就看见黑漆漆的客厅角落里正潜伏着一个不知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吓得差直接一脚踹上去。
沈嘉言说完继续抱着自己一动不动。
说完就匆忙往外走去。
“这倒没有,反正谁陪玩都一样,只要能带我上分就行,我主要担心他是不是了什么变故,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再也不能玩游戏了?我一个网友,也不好问他,就想着你们不是同学吗,是不是知些什么,正好你房间门也没关,所以……”
.
宋厌呼一气:“想死吗?”
但于自己的形象考虑,还是捺自己的暴力冲动,耐心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让他买机票,过两天再走,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宋厌装镇定地扔答案,然后火速逃离案发现场。
“……”
宋厌用尽这辈的修养才忍住了没把沈嘉言从台上扔去,低了眉心:“别满脑黄废料,就是夏枝野过了,我给他涂药,然后不小心了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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