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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我太难了。

西门雪的脸立就冷了来，目光如剑般刺向顾慎言：“尔反尔非君所为。”

被西门雪过于频繁的切磋邀请折磨到快要崩溃的顾慎言：“太过分了你！”

其实只是比较能撑面，每次切磋完走顾慎言的视线后，都得被家扶着回房间的西门雪：“……”活血散瘀的药膏又快用完了，空再多几瓶吧。

“……”

“两个时辰。”

吃完早饭，切磋一次；吃完午饭，切磋一次；吃完晚饭，再切磋一次。

会跟顾慎言客。

“一个半时辰！不能再多了！”

西门雪只好选择妥协。

用过早饭后，顾慎言照惯例溜达到庄外消顺便赏景，兴之所至，还会哼个小曲儿。

一天打三次，一次大半个时辰，他手都快要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

想想就觉得很充实。

西门雪啊，可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顾慎言：“……那我可以反悔么？”

“你不要我啊。”

“……那就一个半时辰。”

甚至还有了心理影，一看见西门雪那张脸，就想扭逃跑。

切磋这事儿，当然是多多益善了，一天一次他都觉得有儿少，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还想照一日三餐的频率邀请顾慎言跟自己切磋。

“你要是不我就走人！”

“一个时辰如何？”

顾慎言才不怕他的冷脸呢，为了能让自己少受累，他也是豁去了，拉老脸开始耍赖：“最多一天一次，再多我真的承受不来，你也未必能消化得了。而且你别忘了，我说的是在万梅山庄期间，不会拒绝切磋的邀请，如果我离开了万梅山庄，那自然也不能算是尔反尔了。”

如果有人离得近，或许能听他哼的歌词竟然是《太上老君虚无自然本起经》的容。

他都被累到手了，西门雪竟然还能面不改的继续持去，是铁打的骨吗？

天气逐渐和了起来，万梅山庄外的梅已经凋零，但杜鹃和桃却接连盛开，草木也越发葱郁，又是另一幅景。

时间缓缓逝，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四月中旬。

“你说过的。”西门雪丝毫不为之所动：“随叫随到。”

几天后——

顾慎言叹了气，觉自己跟皇帝和诸葛神侯谈判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毕竟顾慎言连威胁的话都说来了……他要是不妥协，这人估计真能立就拍拍走人的事儿。

但西门雪也有别的条件，比如说延切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