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位正直的佛修,别说小女孩了,看见女子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正常来说。
睡着的宇文蕊依然透漏着媚骨功法所修练好的体质,她伸出一隻脚跨过棉被,像是抱等身抱枕一样,仔细一瞧,她小嘴旁掛着细水长流的口水。
男人对于心中的异样感到困惑,他伸手拿走宇文蕊身旁那些碎石瓦砖,再替她将棉被盖好。他想起了师父曾说过他会有一劫,原先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她的降临,他懂了。
无奈诚心学佛的他很快将那异样压下,转身离去时,宇文蕊也听见动静,醒了。
「谁?」男人听见宇文蕊的声音,心跳似乎漏了一拍,发现宇文蕊的双眼无法对焦,头看的方向根本不是自己,诺真是「那样」,他怕是真难过此劫了。
「姑娘,本座法号墨然,而这里是……」他没将后话说出口,站在原地,「姑娘可否是遇上麻烦?」
宇文蕊探出神识,却被对方的神识给反弹,这一下刺激她抱着头喊疼。不知是因何关係,宇文蕊的记忆破碎的闪过脑中,她好像早就死掉了?
头痛得她无法思考,只能缩在床上,吓得墨然上前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可检查后,别说伤口了,她看起来就不像是砸破屋顶进来的,皮肤更是水嫩嫩的。
「姑娘,失礼了。」墨然伸手在语文蕊额头一点,她什么也没感觉到,失去意识。墨然皱眉,用神识仔细检查宇文蕊有哪有异状,发现了她体中淡淡的黑雾,连脑袋的地方也有。
他催动灵气将那两团黑雾净化,再次确定她没事后,起身替她准备食物。
「大师?」负责料理寺里上上下下的小和尚半夜被叫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瞧见是墨然立马就醒了。
「厨房的白粥可有多的?」墨然才想起现在的时辰距离早修还有半时辰,虽不好意思,还是问出口。那小和尚自然点头,「有的,这就去替大师……」
「不麻烦师弟,我自己就行了。」话说完就走,留小和尚独自困惑。
大师境界已大乘圆满,是寺里境界最高的修士,他虽会在寺里出现,可其威严过于强大,大家都不敢靠近,好几百年下来,他习惯独来独往。
大师早就闢榖多年,为何要白粥?
佛修,与现代的佛教相似又不同,坚持着善,却没有细说善的定义,再说,此世界可是架构在小黄书之中──原先作者只有几笔带过,冷晴遭遇困境寻求中立的佛寺庇护,墨然早已看透冷晴的本质,只给了她间小屋子养伤,待她伤好了立马下达逐客令。
而寺院里的修士大多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正是没了牵掛才好修佛。佛慈悲,佛修之人也可与人结为道侣,可其约束便是不能变心,诺真变心,那人将会走火入魔,轻则修为全失,重则殞落。
墨然的师父早已度劫成佛,在那之前他曾说过「情劫最为要命,怒、怨、忌,最是能影响人心。墨然啊,情一字若能跨过,那便是成佛之日。」
「可师父,跨过情字,那不就成了无情、无心之人?」
师父没说话,浅笑,最终摇摇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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