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和寒山隔着七小时的时差,江尔雅这边晚上十的时候,林盛南那边才午叁,他总是习惯于先问一句,“睡了吗?”
“嗯,”林盛南眯笑,又问,“哪里想?”
在盒最上面,是用英文写就的一句话,You ot refuse chocolate just as you ''t refuse love.
你无法拒绝巧克力,就像你无法拒绝。
一个星期早就过了。
这时候,她才发现,如果林盛南真的很想要的话,她其实是愿意的。
林盛南说事有些棘手,可能要再过几天,到底是几天,归期未定。
江尔雅开视频,手机摆在桌上,一边低系腰带,一边同他闲聊,“没呢,这些天睡好多,都不累的。”
一时间,江尔雅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问那个事,只因为他的模样太过正经,让她怀疑想多的人是自己。
江尔雅原本是有疑心的,可是某次视频通话时,她无意间瞥见了林盛南后Supreme Court的标识,就知他的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尤其还闹到了敦最法。
桌上摆着刚收到的快递,白的礼盒,左上角斜斜地扎着蝴蝶结,是瑞士的香槟松巧克力,小小的盒,装着十二颗颜各异的巧克力,包装。
林盛南弯了弯嘴角,透过摄像,很轻易就看见了她面前的礼盒,但是看不清她到底在什么,只有衣摆在晃动。
好歹给我个心里准备。
“嗯?”江尔雅愣了,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把话题顺到这事上了,不过还是诚实的,“想的。”
人不能回来,林盛南还是会时寄礼给她。
她将手机倒扣在桌面,摄像对准天板,只留听筒,掩饰不正常的心。
江尔雅扎着,掌大的小脸,许是因为,她的脸颊染着淡淡的绯红,发丝上几颗未的珠沿着白皙的颈窝落,掠过锁骨,淹没在浴袍,徒留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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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尔雅:“……”
他问:“是巧克力到了么?”
就这样看着她,林盛南觉咙有些,嗓音哑了几分,“尔雅,你最近有想我吗?”
会丢自己。
江尔雅差直接掐断视频,手指移到屏幕上的红,又没摁去。
可是很快,林盛南接来话证明,并非江尔雅想多,是他在正大光明的耍氓,“尔雅,你想我的时候,有没有难受?”
“我妈妈这从不唠叨的人,最近都开始唠叨起来了,都怪你。”
过了一,江尔雅说:“林盛南,你能不能别总突然说这个事。”
林盛南这才看清屏幕中的小姑娘,刚洗完澡,她浑都是的,鲜红的微动,就连嗓音也不自觉沾着温。
女孩被汽亲吻过的肌肤,细腻,横,像是熟透了的桃,勾人品尝。
接来几天,江尔雅算是彻底地过上了暑假生活,每天除了去医院看外婆,剩的时间都窝在家里听唱片,看电影,顺带数着林盛南回来的日。
江尔雅洗完澡,刚披上浴袍,正想尝一颗,林盛南的视频准时到了。
江尔雅拢了拢衣领,这才将摄像摆正,“嗯,前些天的礼也到了。”说着,她撇了撇嘴,“林盛南,你别买这么多东西,妈妈会说我的。”
“还有昨天的手表,妈妈说那只表都够得上寒山一房的首付了……林盛南,求求你,别再败家了。”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