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糟了!”
城外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额前系着黄缎的道人突然间大叫了起来,随后立即冲向一位大将所在的方位高叫:“将军!”
“哈哈哈,继续杀...”
大军主将此刻正放声大笑,指挥着麾下士卒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把他们的头颅筑成京观,以全攻城前许下的残忍誓言。
其人残暴,嗜杀,就连周边一些士卒心中都为之胆寒,此刻观这残虐一幕正观的开心,被呼唤自己的声音打扰,立显得不悦。
他回过身,发现原来是随军的法师真人,不由脸色微微好转了些,带些责问的语气问道:“何事能让真人如此惊惶?”
“将军,我方才因心绪不宁,便心血来潮为大军卜了一卦,结果卦象是‘离火朝阳,棺上悬刀’。”
道人立刻把自己推算的结果说出来。
“哦?那这是何意?”
主将眼眸微合,问道。
道人急道:“此卦主凶,是为有不测之危!预示着我军将遭到未知灾劫,还望将军多思量,以防不备。”
“哈哈哈...”
哪知道道人这话一出,主将却哄然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给道人留面子,搞得对方脸色十分尴尬,以及不解。
“将军你...”
“真人啊真人,危言耸听了吧?”
主将停止笑声,嘴角一抿,声音中带着不屑之意对道人说道:
“我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由童离远将军率领伏击敌军,一路由本将军率领正面围攻梓春。童将军峡石谷大破扬寿主力,本将军也于今日破城,可谓是两路皆大获全胜,清河军彻底败亡!怎么如此,在真人嘴里却说成了会有不测之危?”
顿了顿,主将又对真人说道:“这危,在哪儿?在何处?有何能对我大军构成威胁?真人倒是不妨说说看。”
“这...”
道人被这些话一怼,也是无言以对。
“可,可能城内还会有变,望将军堤防。”
道人自知无理,只好找了一个借口给自己下坡。
“哼,城内?钟元倒是颇有谋略,兼勇武,但此人兵微将寡,能与本将军相抗十几日至今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而今梓春城破,他现在就算不死,恐怕也是一条被困在城中的丧家之犬,还能有何作为?况且我骑军大将李将军正率百骑弹压城内,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提到这个,主将更是显得一脸不屑之色,洋洋得意说道。
“报!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些逃兵,其人正是李将军率领的那些骑兵。”
不过就在主将不屑自得之时,一个通报的卫士快步跑过来禀报消息,却令主将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你说什么?逃兵?李将军身边的骑卒?”
主将内心不知怎么地,突然冒出了些许不祥的预感。
“回禀将军,正是!”
卫士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脸色,随后立即低头抱拳说道。
“逃卒?逃卒!那还等什么,快给我带上来!本将军要把他们的脑袋也砍下来做成京观!”
主将震怒,心中的怒火十分高涨,责令属下把逃兵抓到面前,他要亲自审问之后给这些逃兵定罪。
“杀!杀贼!”
“诛黄巾,灭妖贼!”
“莫让梓春父老受难,莫让战死袍泽含怨!”
“杀妖贼,升仙国!”
...
陡然间,一阵阵喊杀声冲破云霄,在城内不停响彻。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黄巾主将顿时大惊,指向城池大吼。
只见原本被拿下的城门处此刻大乱,无数黄巾士卒屁滚尿流地跑出来,似是他们身后有什么穷凶极恶之物在追赶。
“将军,此必是敌军反击,将军快快下令镇压吧。”
还是道人冷静,猜测出原因,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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