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點,或者單純用拳頭砸打到瘀血。
麗芬側躺著給黑人從後抱住、翹沾滿汗的大臭腳時,黑人全程都會把她
的單邊掐扯得又疼又長,力強勁得幾乎要撕裂這團汗臭。
即便是中場休息時間,黑人也會用髒繩捆住大前端,面吊著從垃圾場
撿回來的小型啞鈴,讓麗芬的保持在垂狀態。
飽受責的堅不堪連夜凌辱,加上黑人命令她再也不許穿罩,除了
授課時間外一律脫卸罩的麗芬無可避免地迎來垂的結果。由於每夜持續
好幾小時的,有時甚至通宵吊著啞鈴、強制保持在拉扯狀態,麗芬的房以
不自然的速度加快變形,短短幾個月就變成兩條外擴又嚴重垂的大木瓜。曾
經意氣風發地在黑人面前起的頭,如今只能無力地瞪向地面。
麗芬的堅雙峰不光是變成垂外擴的汗臭大垂,她的頭也從漂亮的褐
紅變得又大又黑,宛如一粒飽滿的黑餞。由褐轉黑的暈變得更大片了,直
徑從五公分擴展到八公分,暈表面因為長期浸在黑人的酸臭唾、包垢、牙
垢和鼻屎,暈體現許多大小不一的疙瘩,散發相當濃厚的體臭。麗芬的
頭和暈變得既大又醜陋、還瀰漫著濃濃汗臭味的原因,除了每天進行好幾小
時的不潔以外,就是無內所帶來的影響──懷。
「齁……!齁……!我……我回來了……!」
每當麗芬住膨脹的肚、伴隨忍不住脫而的吼聲回到家裡,總會不
經意地在兒面前逐漸長大的小肚。一開始還能謊稱吃多了,隨著肚裡胎
兒發育成長,這顆大起來的肚不怎麼看都是懷的證明。
睿杰到很不安,這不安佔據了他整個三,最終給越來越懶得掩飾的
母親動搖得天翻地覆。在這一年裡,母親的肚就脹了三次,很剛好是每四個月
突一次。頭兩次,母親還會想盡辦法掩飾懷的事實──即使睿杰從偷窺自
中看得一清二楚。到了第三次,也是接近畢業的季節,母親就再也不遮掩長妊
娠紋的肚,甚至是兩團經常隔著衣服激凸的黑大暈了。
「睿杰,來,吃早餐……」
這一年來,麗芬很少在家裡晚飯,因為這段時間她必須完成黑人給予的
任務,並前往髒棚挨到夜。為了彌補一個人點外賣的兒,她儘量每天
都給兒早飯。和前晚到家時一惡臭的樣相比,早晨的麗芬少去大半臭味
、多了點人母的覺。然而在睿杰看來,熟悉的母親已經不復存在了。
麗芬在家也恪守黑人達的準則。她不穿罩,居家服尺寸皆小一號,
就算是最寬鬆的上衣,穿起來也會刺有兩個裂開的桃愛心、充滿妊娠紋的
半側肚,並突顯兩條青浮起的大垂。她的房垂得厲害,黑大暈
的存在亦不容小覷,而且一早就汗臭人,經常讓睿杰看得心加速、褲襠隆
起。
「罩嗎?媽媽最近比較崇尚自然……不想被那種東西拘束哦。」
隨意編織的藉說服不了睿杰內心的不安,倒是輕易獲得兒的首肯。
睿杰一方面擔心母親體發生的變化,一方面又受惠於這種改變。現在他可以更
容易對著母親曝的體起了,母親上的雌汗臭味更是讓他雞到不行。
「往的對象?啊……算是……有吧。別、別擔心,媽媽會慎選對象的,你
就專心準備考試吧!」
睿杰很想相信母親在遲疑後立刻雙頰發燙、揚起紅羞笑的答覆,但是
可疑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畢竟麗芬每晚都是渾腥臭、彷彿剛被強暴似的恍惚歸
來,有時到家了還癱軟在椅上齁齁叫著、從大之間滴腥臭的體,甚至還
有開門開到一半就在家門漏糞便等誇張行為。儘每次她都會給兒一個可
信度不的理由,表面上照單全收的睿杰還是無法真正地說服自己。更何況,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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