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兀孙了,铁木真怒:“这和郭靖有什么关系,那忘恩负义的家伙已经叛逃到了南宋,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兀孙鬓角冷汗都来了,急忙说:“我并非那个意思,只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能,而且公主神仙般的人,此事定然与她无关,说不定是郭靖想着心之人被夺,于是铤而走险呢。”
“我也不敢确定,只是有几分相似,”兀孙顿了顿说,“郭靖这次死里逃生,多亏了公主衣不解带地照顾,再加上他昔日抛弃公主的愧疚之,后来好像升起了愫,当然我也不清楚他们如今发展到哪一步了。”
此事你们都知?”铁木真霍然望向其余众人。
周围的人神各异,尽兀孙声声说不知两人关系到哪一步了,但这暗示还不够明显么。
“这话什么意思?”一旁的里赤媚皱眉。
兀孙答:“可如今的郭靖并非以前的郭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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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孙解释:“当初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他受伤太重又受烧影响,治好后好像忘掉了以前很多事,如今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兀孙这时说:“几个月前公主找我让我帮忙医治一个病人,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人上伤太重,浑又烧不退,产生了幻觉,需要我用神能量带他梦,彻底平复来……”
“金刀驸?”铁木真一愣,半天后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郭靖?”
“你说那黑衣人像郭靖?”铁木真如今语气反倒是平静了来,不过大家都知,这是暴风雨前夕而已。
他七分真三分假地描述了之前的事:“一开始公主将他的脸蒙着,我真的不知他就是当年的金刀驸,后来等他康复后我才渐渐知真相,因为知当年的事,怕大汗责罚,更不敢声张了,只是这次系太大,我不得不说事。”
里赤媚和八思对视一,急忙答:“我们只是有所耳闻,但并不确定,还没来得及查证。”和林这边所有人都知金刀驸是大汗的逆鳞,可华筝公主又是他最疼的女儿,谁想趟这浑,便睁一只闭一只。
“
他曾经很看重这个汉人少年,让他带兵,甚至想将女儿嫁给他还准备给他封王,谁知他竟然背叛了自己,当初得有多,如今恨得也就有多。
铁木真冷哼一声:“郭靖那叛徒虽然可恶,但我知他的品,绝不可能这事!”反倒是华筝的有几分随我,这样的事真可能得来,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会说的。
兀孙自然也了解这茬,不过事到如今只能着说:“之前南宋北伐失败,郭靖孤军被金人围住,后来不知为何逃得命,重伤之为华筝公主所救,公主将他带了回来尽心医治,渐渐养好了伤。”
这连铁木真也有些动摇了,本来他是有些不信的,但听兀孙这么一说,他也明白为何明明和黄蓉的郭靖会重新喜上华筝,如果失忆了,被人一怂恿还真可能那些事。
“月大宗,你怎么看?”他望向了一旁的宋青书。
铁木真冷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次我赐婚华筝和斡陈,他们没法明着拒绝,只能想办法除掉斡陈,这样华筝就不用嫁了?”他说着说着自己都是一怔,因为他想起去昌迷这事也是华筝提起的,难不成还真是他俩胆大包天?
更何况华筝从到尾保密公主的确得很好,隔一段时间就将郭靖换一个地方,哪怕消息再灵通的人也只是有所风闻,却并没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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