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我的也因为过于兴奋而一一,这奇妙的合拍让气氛更为暧昧。
赵芍芝闭着双,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面,她本想说教儿几句,却又觉得过于令人羞涩,难以开。以前宋桐和自己相的时候就经常会起,当时自己还没想那么多,以为只是青期的特。现在看来,在宋桐的心里,确实是把自己当女人看待,而非单单是母亲。面对这样攻势步步的儿,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之前还能够狠心和他要划清界限,可没能持多久,又被宋桐这一场大病给心,再也不到像之前那样了。儿对自己好是好事,但是这样的实在是太超过了。自己自幼就读各诗书,这事在很多文学作品之中都有现过,但那毕竟是虚构的世界,与现实相距太远。赵芍芝明白自己不可能禁得住言蜚语和背后议论,宋桐还小,他很年轻,有着初生犊不畏虎的勇气,可自己并不一样,更何况自己是宋桐的母亲,是他的监护人,她要承担的事更多更多,若说要保护儿,那赵芍芝无论怎样都会鼓起勇气,但是这本来就违背自己德准则的事,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能够得来呢?
儿的那个东西在自己的间,又、又,还散发一有些迷人的魅力,自己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不禁羞红了脸,想要把那玩意儿从脑海中赶去,可没想到它却变得越发清晰起来。她回忆起和丈夫行床事时所见到的,宋桐的比起他父亲的,更、更、也更有活力,隔着都能受到那好似要烧起来的温度,烧得赵芍芝的心里都了方寸。
每个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对于的需求比起年轻时要烈得多,自己和丈夫年轻时,自己对于房事还并不太兴趣,只是丈夫的望比较盛,半推半就之,自己也就从了他,而现在,宋桐和他父亲年轻时一样力旺盛,不过自己的受和反应却已大不一样。如若说那时是羞得不敢见人,捂着睛躲避,现多半心中多了几分接受的意味。
虽然嘴上总说宋桐小,但格上他早已不算是个孩了,自己帮他洗澡的时候,也看过宋桐的,当时是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越想越觉得宋桐已经接近一个男人了。自从丈夫冷战彻夜不归,再到上次彻底决裂离家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独守空闺的少妇,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茕茕孑立,这寂寞,是难以抹平的,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冲她世界的男人,好巧不巧的是,如今最接近于这个男人的形象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宋桐,又碰巧,他对自己也抱持着那非同寻常的,这让赵芍芝既兴,又失落,总在一个两难的境地。
前段时间,宋桐每天晚上都要求和自己一起睡,让一个男人和自己同床本就是一件不妥当的事,但他好歹还是自己的儿,又抵不过他磨泡,不是偷偷爬上自己的床,就是让自己去陪他一起睡,这样来来去去,就算拒绝也不用,最后连说都懒得说了。宋桐这孩,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照理来说这是个很好的格品质,可是搁在自己上,就好像一块黏人的小年糕,怎么也甩不开。
赵芍芝觉得和儿一起睡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是这个小兔崽睡觉一也不安分老实,不是亲吻就是搂抱,抱着自己还总是起,起后还总是往自己的上,的地方还恰好是双间。平时自己还觉得尴尬,但偶尔自己有那方面的需要的时候,就如同现在,还是会到心难耐,那对的燥的渴求激起浑上的望,粉的涨起,的尖与睡衣的布料相,这受不但不能够缓解那瘙,反而是更加刺激了望,就好像不断磨蹭着却始终不去一般。而且小也有些得难以抑制,让她忍不住扭扭,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