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觉遗憾,这一次倒是一彻底的享受了。我肆意地这这团,母亲的仅仅一只手都有些难以掌控,所以我集中刺激一,用指尖温柔地抚中间的,受着那别于柔的凸起。
母亲也在我的抚摸之再度有了反应,她若有若无地着,那嗯嗯的几声足以让人酥到骨里去,这忽如其来的攻势又激活了那即将沉静去的快,让母亲的变得更加。我一只手握着母亲的,另一只手揽着母亲的腰,微微前倾,让两个人再度地贴在一起。我的来到了母亲的肩,那修的玉颈也落了几滴汗珠,散发着母亲弱的温。我伸,温柔地去母亲脖上的汗,仿佛羊刷轻轻扫过。
这温柔的微弱的瘙让母亲那异常的因为这一而再度变得火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活了,也太久太久没有受如此烈的了,往昔与丈夫之间也多是例行公事,像儿这般招齐,母亲又怎能耐得住,只能受着,验着,但她不敢享受这觉,她害怕那将会成为改变一切的钥匙,脑海之中的理已被这意迷得全然不在,现在她已经无法把持得住了,再之后呢?会不会顺势,发生什么再也难以挽回的事?
母亲有些担心,有些害怕,她怕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将会改变,向着不好的方向改变,她好不容易重新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又如何愿意亲看着这份被葬送。母亲想要将儿推开,中断这一切,但她没想到的是,此时她已有心无力。儿的在自己的脖间来会游走,仿佛中了位一般让自己觉到浑酥,几乎要就这么倒去了,不仅如此,自己的也被儿侵袭,那可是极为的地方,被这样一,脑海里已经变得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了,只有一波波电般的觉在脊背上飘过,儿准地攻着自己的弱,母亲一时间也再难以持抗拒去,那些担忧和害怕都随着卷土重来的快渐渐泯灭。母亲此时已经没有余裕去在乎其他的事了,只觉得自己要化为一般。
我一边着母亲的脖,又不单单是舐,偶尔合拢嘴在颈吻,偶尔用双沾了将其全涂满,总而言之,就是把那些我从各地方看来的七八糟的手法全用上。母亲抿着嘴,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我一时恶作心起,不愿就这么将母亲放手。手上那对母亲尖的攻也从未有过懈怠。与此同时,我又挪动起了自己那如铁的,这一次的碰撞不似之前般激烈,而是很温柔地,着母亲的私。
母亲也因为这火稍微缩了缩,不过很快又放了开来。她只觉到小在不断收缩,宛如夹迎一般。又过了一会,母亲觉到自的传来了一温,而有什么柔的东西在刺激着尖。母亲万没能想到,儿竟然住了自己的。每个人小时候都过类似的行为,可大了就再没有机会,如今儿那返璞归真,让母亲不禁回忆起多年之前,捧着还小小的儿的时候,而现在,他竟然像这样,舐着自己的,仿佛婴孩般着。母亲一时大羞不已,想从这荒谬绝的场景中逃,可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只绵绵的羔羊了。
最后,母亲的手放在了儿的上,她本意是要让孩停来,但这绵无力的推不知怎地倒完全颠倒了过来,变成了捧着儿的脑袋,怀抱着,让儿更靠近自己那丰满的房,让那狡猾的尖更多更多地刺激着自己完全起的,此时,那件西服衬衣已经被半脱了来,耷拉在了腰间,让母亲那对傲人的脯完璧无瑕地暴在空气中,雪白的玉兔如同晶莹的雪媚娘,饱满的房撩拨着男人的望,那是最原始的冲动,是最好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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