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八)(3/3)

若言顺着视线看去，只看到了一位脸有些苍白的致人，她并没有因为自己偷看被发现而低，反而扬起笑容。

她的笑净而纯粹，没有恶意，

若言愣了愣，也回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直至席终人散姜熙明也没有再现，夜重，雾气弥延，人人都已各自坐着自己安排的车回府。

觥筹错毕竟短暂，上朝才是日常。

但等到诸位大臣足足在殿等了一刻钟后，都未曾见到皇上的影。

不久后圣上的近侍太监才姗姗来迟告知，“请诸位大人见谅，皇上今个儿不适，早朝来不了了，特派杂家前来告知。今日诸位大人们就早些散了吧！”

太监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只剩诸位大臣在原地面面相觑。

有人窃窃私语：“昨夜圣上不还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模样……”

“或许夜里不小心染了风寒呢……”

“言之有理”

不如何，这个早朝是散了。

然而第二日…第五日皇上接连称病，这大臣们纷纷不淡定了。不久前以右相为首的一大批官员刚被革职，官衔官位空缺还未补全。因此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如今最有发言权的便是最位的言老。

有人斗胆凑到他跟前，问：“敢问言老可知圣上如今是何况？”

要说这风寒未免太厉害了些。

言虚白皱眉，诚实地摇：“老夫也不知……”

这样去不是办法，言虚白自动请缨，“不如诸位和老夫一同前去看望陛？”

“好好好，这倒是个办法……”

于是一行人  浩浩地前往皇帝寝，要一窥龙，不曾想在门就被拦住了。

安公公面为难地看着他们：“大人们，不是杂家不放行，而是圣上特意嘱咐，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安顺德心苦哈哈，也不知宴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皇上从那开始就已经是这个状态了，不听不问也动，光是坐在案桌前发愣，魂不守舍。只有他们这些小人为难，两都不能得罪。

言老在众人神鼓励站来，请求：“劳烦安公公去通报一声，若是不行，尔等自行告退。”

安公公犹豫了一会还是，敲了敲门猫着腰去了。其他人从门隙可以隐隐约约窥见一个黑的人影。

小心翼翼的询问在昏暗的房间响起，“陛，大臣们都在殿外请求觐见。陛您看……”

听到问询，那仿佛石雕般的影才稍微动了动，沙哑粝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谁都不见。”姜熙明憔悴苍白的脸携着一郁的气息，没有丝毫波动。

安德顺只好去，遗憾地朝大臣们摇了摇。然而在场的人哪位不是人，看这太医院没有丝毫动静，又是如此形。

皇上确实是病了，不过呐，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