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低看着小离安,见他睡得正香的,倒是笑:“太殿当真是让人省心,不哭也不闹腾,到不像是其他孩那般。”
沈言舒带着小离安在御园里散步,光正好,也正适合放松心。
墨江说:“这两日阿柒的心似乎不是很好,今日也没有见他来,不知是不是病了。”
墨江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去。
对于裴暄来说,这些日大概就像是在恶梦一般,原本嫁是件好事,可是没过多久,他的哥哥突然就不在了,就连父王也撒手人寰,诺大的景王府,一时之间,就只剩了他一个人。
朝颜在一旁说:“大概这就是从小就有王者的风范吧。”
无人应她。
这一个月过去,沈言舒了月,没想到又有噩耗传来。
王大人说:“虽然侯爷所言不无理,但是侯爷也不能将大周的安危于不顾,西南各州郡连接着不少小国,他们虽然势力不大,但是对大周却一直虎视眈眈,不得不防,仅凭这十二岁的裴小公和已经残疾的景王,只怕难以抵挡住有心之人的侵扰。”
定西候上前:“皇上英明。”
走得累了,她便坐在了一间小亭上,看着不远的池塘,碧波漾,心却不能静来。
听到王大人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他所说的很有理,周文帝一直打压景王府,若是见此状,必然会扯了景王府手中的兵权。
十二岁的他袭承了景王之位,开始接手西南的事,他这才发现,原来当初哥哥肩上的担竟然是那么的重。
她思考之间,墨江已经带着阿柒走了过来。
“言舒,你找我?”阿柒问。
王大人听到燕轻寒如此安排,拱手微微躬颔首,便是赞同。
沈言舒问:“阿柒去哪里了?”
然而燕轻寒却说:“两位卿所言皆有理,朕已经决定让裴暄继景王世之位,继续镇守西南,但是裴暄年纪尚小,调任凉州的韦业前去辅佐,封韦业为三品镇西将军。”
景王原就不舒服,听闻裴曜离世的消息,伤心过度,病倒在床上,没两日便离世了。
“你去看看他,若是病了便传太医看看,若是没病便让他过来见我。”沈言舒说,然后将怀里的小离安递给了青鸢,锤了锤自己有些酸的手臂。
年来,一直镇守大周西南州郡,尽心尽力,臣以为不应该在此时剥夺景王府掌西南的权利。”
墨江走到了沈言舒的旁,拱手行礼:“娘娘有何吩咐?”
沈言舒还是被封了皇后,大家既有些惊讶,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听得她们这么一说,沈言舒蹙起了眉,她的这个儿确实不怎么闹腾,这大之后会不会也不说话,不搭理人?若是这样,太孤僻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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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柒。”沈言舒唤了一声。
沈言舒蹙眉,又唤了一声:“阿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