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才可以掌握主动权。
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过一个人,此时却用指尖轻拂着崇玉缎般冰凉的发丝,她一个恶劣的笑:“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师弟,你是童吗?”崇玉一怔,听着她缓缓:“我只会接受从到尾,从到心、从生到死都属于我的人。”
湛瑛简直有想看看他在如此烈的希冀和渴求之如果残忍遭拒会怎样的失望。但是她现在别无选择。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崇玉第一次开始皱着眉怀疑自己:他真的将现糟糟的心绪捋清吗?
崇玉的贴她的耳廓,极清楚地:“我从来……都毫无保留地等着你。除了你,连我的心里都没有装过别人。如果我的手碰了别人,那么我就砍掉双手;如果我的心有了别人,那么我就剖剜心;如果我的脑海不再全心思念你,那么我就割掉这颗再无所用的……”
崇玉着迷般地蹭着她的脸颊,肌肤相贴、毫无保留地坦诚相见,这是他从来都梦寐以求、甚至无法可想的夙愿。
他觉自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从她第一就叫他的名字起。
湛瑛第一次到俘获人心的满足,她微笑着主动吻向崇玉的嘴角,看着对方微睁的眸和静止不动的,到无比的兴奋。
湛瑛已经亲答应了,当然要全心全意地信任她。自己的念先放在一边,湛瑛刚刚回来,还有许多事要为她打算……
方才就算是崇玉以服丹为名要吻她的时候,湛瑛都起了杀心。
等她睡过去,崇玉才发现自己多么荒唐,湛瑛居然真的如他所愿,亲答应了。他竟然有一叫醒她再说一遍的冲动,崇玉立刻掐着掌心,抑制不合时宜的心绪,一时间随着往日心泛起的望、冲动和绮念都太多了,他分不清哪个最要哪个才是对她好。他得仔细捋一捋。
崇玉握了她的手,印上无比虔诚的一吻:“我会去死。”
“唔……”崇玉看见沉酣睡再无回应的湛瑛,她的面确实太难看了,自己竟然还缠着她遍遍亲吻,还提和她双修。
如果不是这个看起来聪明实际上蠢得要死的师弟一次又一次让她震惊的话,她可能早就自爆修为了。
湛瑛闭着睛想,她还是太心了,为什么会心呢?也许她真的受重创,脑也不够灵便了。
虽然湛瑛只说了“接受”并未作喜、亲近之类让他更心甘愿的承诺,但这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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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瑛慢慢离开相拥的姿态,却在能让崇玉到从贴到分别的遗憾前堪堪停住,两人脸对着脸,相隔不过一尺,彼此的呼都拂在渐渐发的肤上,泛起一蒸腾的温。
她吻住崇玉的,不知轻重地厮磨,用小兽般稚的牙齿啃咬,崇玉在她主动的侵犯之一动也不敢动。
很好,她最讨厌反过来不知死活地对她予取予求的人。不是亲人、恋人、师徒或是什么。
崇玉角颤动,如蒙大赦一般抬望定了她,湛瑛看见他的睛成了让漫天失、灼灼荧煌的矮蓝星。
两人靠得极近,崇玉跪伏着抱了湛瑛瘦弱的躯,湛瑛顺势靠在他肩,到一片实实在在、真切的柔。
最终饱满的仍是依依不舍地回弹,和上轻轻一碰,又髓知味地微微张开,和湛瑛停留在他颏沟的指背眷恋地蹭着。
现在他连双轻微一碰都能回想起留恋在她畔的旖旎态。
那颗震慑过天人、在任何自初民起的族众记载中都可与太逐辉的狼星。
她用手背去拂,崇玉就歪着磨蹭她微凉的肤;她用指尖轻掠他的眉心鼻尖和,他就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末了,他被拨得往翻卷的还着湛瑛的指腹,柔柔地不愿离开。
他已经获得了从前不敢奢望的恩赐。
少年事一旦得偿所愿——还真是不太适应。
湛瑛俯首吻了吻崇玉苍白的,接着问:“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实意,你要是欺骗我一个字——”
等她好起来,绝对不会再继续发生这乎她本愿的事。在这以前,她是该好好休息了。
“……”
湛瑛仿佛忽然起了兴趣,轻声:“崇玉……你会永远忠诚地听从我吗?”
崇玉鼻翼微微翕动,嘴无知觉地张开,星光转的睛一眨也不眨地望定了她,一切都表明他在极大的震惊和希冀当中。
湛瑛什么时候接受过谁呢?
易满足的猫……
放在以前,如果有人敢在她不愿意的时候吻她的、如果有人敢不知死活地侵犯她的、如果有人敢趁她落难索取无度,那她早就拼了命也要扯着那人同归于尽。
湛瑛满意地回手,在崇玉虚握的掌心留一片可的失落。她补偿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崇玉立即贴了她倾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