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但是如同那家伙一样,暴躁到想要杀人的表,就真的有些过分了。
老馆突然痛哭起来,“失去记忆,就是失去一切啊。”
“确实,确实。”老馆连连,“他是一个好员工,一直尽职尽责。虽说现在没有什么客人,但是他也好好上班、好好工作。这才是真正的好员工。”
贺淑君笑了一。
丁亿轻轻摇了摇。
贺淑君看着似乎有疯癫的老馆,一时间又后悔自己说的话了。
贺淑君被老馆上溢散来的悲伤镇住了。
是老馆!
“因为,没有博馆,我们就无法记住那些过往的历史啊。不是辉煌还是惨痛……”
老馆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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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馆喃喃说着。
我必须找到原因,必须解决这个局面。这么多年了,这座博馆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但是……世变了啊。”
她们也不知,这一刻,她们是想要解决这个噩梦,所以才耐心地听着老馆絮絮叨叨的话,还是,仅仅只是因为老馆的话?
贺淑君地说:“可能,蔓延的疯狂改变了一切。”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们的后突然传来苍老、疲惫的声音:“女士,现在觉得怎么样?”
一切似乎也分不清了。
两名任务者静静地听着。
“你说的有理。我们可以问问他。”贺淑君说,她又指了指这边的小门,“这个也是一个意外发现。一噩梦,如果还想来博馆的话,可以走这个近。”
远远看去,贺淑君发现,他的右手时不时就去摸一自己的左手手指。
贺淑君与丁亿对视一,便果断放弃了去找那个男人的打算,而是转应付起老馆。
他眉锁,脸沉,叉腰站在那儿,也不说话也不走动,只是用一双冷凝的睛盯着其余的人,就好像是在监督工作一样。
“他在烦恼什么东西。”丁亿肯定地说,“所以才没有参与工作。”
他说:“那幅画,是苍城建城那年,有人画了城外盛开的油菜。现在年轻人觉得土,但那个时候,油菜是多有用、多好看的农作啊……”
闻言,老馆也看向了那边正在工作的人们。
“可能我是真的疯了。”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努力了一个笑容:“在……转移藏品。他们会把博馆的藏品,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舍得?”老馆喃喃说,“我怎么会舍得呢?那些老家伙们,在这个博馆待了一辈。本来,他们应该一直一直待在这里的,等我死了,他们也还是会在这里。
而其他人似乎也害怕他,或许是顾及他的份,或许是不安于他的脾气,所以总是会默默避开他的方向,尽量不与他起冲突。
但是老馆也没有在意她们的反应,他盯着那正在被搬上车的某幅画。
贺淑君呆了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我们应该记住的。即便绝大分人都记不住,可是,总应该有一些人要记住。我们的过去、我们的来历……我想让他们记住。
她们只是听着。
贺淑君的心中翻腾起复杂的思绪。
他那双老,似乎浑浊,但也似乎清冽,“可能有人跟你们说,我已经疯了。”
老馆说:“我不愿意让他们走,但是也必须让他们走。这地方不安全了。我也只是努力撑着……”
贺淑君锐地问:“但是,我看您并不怎么舍得?”
老馆又问:“既然没有问题了,那么两位现在想继续去逛城市馆吗?”
丁亿了。
老馆说:“这座博馆里,每一样东西,我都知它的来历、典故。每一样东西,都和这座城市血脉相连、与这座城市的居民相互辉映。
贺淑君不免叹说:“哇,这个人怎么看起来就要爆炸一样。”
“没有人愿意来博馆了,没有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愿意?
两名任务者就要动去找那个表烦躁的男人。
“是的!”老馆转看着她,“你说得对!所以,我才要这么!我只能这么,我必须、我一定得……”
但要说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那也没有。他只是站在那儿,好像走神一样,去想了别的事,压就没有理会自己汗浃背的同事们。
贺淑君并不想去,所以她赶忙换了一个话题:“我们在一楼随便逛了逛,然后就看到这些人在搬东西。”她指了指小门那边的人,“他们这是在什么?”
贺淑君笑着说:“觉好一了。医生真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