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了,你当真愿意吗?”
“江司,何必咄咄相?”
一声叹息,刀之上,一个有些虚幻的血人脸冉冉升起,看其样貌,与傅天仇有七八分相似。
见到这副场景,第一个动作的却是七夜。
只见他眸光似剑,仿佛带着某奇异的力量,刺得血人脸冒青烟,好似要化蒸发一样。
“你刚才在诈死?!”
如果不是江平发现,江平又听从他的建议,拿了这把刀,他不知以后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那时候他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
因此,这时候的七夜远比伤害他自己还要生气。
傅天仇惨叫几声,有些虚弱:
“七夜君且慢动手,事无奈,我也只能此策,并不是有意欺骗。”
“好了七夜,咱们这不是还聊着嘛,待会谈崩了再动手,咱们现在拿着刀,只有咱们砍人的份,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被我们随便宰。”
江平笑眯眯地看着傅天仇,“你说是吧,傅门主?”
“……是。”
傅天仇一阵憋屈。
这个江平,说话能把人气死。
不过他也说得没错,人为刀俎我为鱼,他的虚实被看破,最后一底牌没了,他不想永久沉睡,就只能妥协。
而且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随着江平声,七夜君竟真的停手了。
看起动作言语,还是以江平为主。
简直就是打破了他的常识认知。
七夜君如此人,堪称剑神第二,堪比神话,竟然会听江平这么一个无耻之人的话。
他不认为有什么东西能够影响和控制一位神话。
所以排除所有错误答案,正确答案只剩看起来最不正确的那一个,那就是七夜君上心甘愿地以江平为主。
扪心自问,江平何德何能?
这么一想,傅天仇又有些想骂娘。
你要是这么厉害,早把七夜君喊来比划两,他早就跑了啊。
不过傅天仇也知这是自己的后炮。
就算七夜君真的现,可当时他也不会觉得神刀门供养了二百多年的刀会输给他,总得打过才知。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
傅天仇不觉得自己的诈死哪里了差错。
毕竟连七夜君这等武手都没有看来,他不信江平的光就如此厉害。
江平神秘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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