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与心跳联结的吻(2/2)

“你小心，别让她受伤了。”杨穗极其不放心地嘱咐了半天，才和来接她的宋远航一起离开。程亦然带着陆小荷去搭公，一路上她先是趴在他上睡了一会儿，后来又迷迷糊糊地开始唱歌，还不停地在他脸上戳……车之后，他的校服扣甚至都被她扯掉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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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沿着昏暗的街向前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少女的手指到了他的锁骨，她的发丝细得像缠绵的丝线……他的再次涌起那熟悉的燥意，而此时忽然有什么的东西贴到了他的耳后。

“可是我觉得好丢人啊……嗝……”

“她喝酒了。”

“这罐快喝完了。”程亦然冷着脸，刚想把那罐没剩多少的啤酒放得远一，陆小荷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不要……还给我！”

“嗝，你要……带我去、去哪里？”少女半闭着睛趴在他背上，一手揪住他的领。

少女附在他耳边，声音轻如呢喃。她的又温，几乎让他的瞬间麻了一半。

难看的了。”杨穗有时候说话很委婉，不过现在陆小荷已经能准确理解她的言之意。闷闷地一饮料，陆小荷又靠到了她肩上。

“还给你？你还想喝？”程亦然似乎有生气，陆小荷却充分展示了什么叫耍酒疯，不仅死活不放手，还用脸去蹭……在看闹的同班同学的注视，程亦然只能僵着手指妥协，任陆小荷把那酒抢回去，继续往嘴里倒，连杨穗都拦不住她。

杨穗皱了皱眉，仔细打量了一陆小荷的脸。她还是满脸红，神晃晃悠悠的好像没睡醒一样，上还有奇怪的味。杨穗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伸手拿走了陆小荷抱着的饮料。

“……”

“喝酒？不会吧，我、我还以为她喝的是芬达……”杨穗也吃了一惊，莫名有没看好自家女儿的愧疚。“嗯……她喝了多少了？”

程亦然过了好久才从涩的咙里挤声音，却发现少女已经伏在他背上睡着了。

聚餐结束时，陆小荷已经彻底醉倒，整个人得像煮熟的面条。虽然她不是唯一一个喝酒的人，但醉到这程度的，班里也就她一个。杨穗本来执意要送陆小荷回家，但两人住的地方实在离得太远，不得已只能让程亦然送她回去。

“喂，陆小荷……你……”

“他是不是抱我了？”

“谢谢……”

程亦然看了看那罐饮料，也皱起了眉。班里有男生偷偷买了啤酒，问题是为什么陆小荷也跟着喝？

并不明亮的路灯光，少女无意间印在他耳后的吻，烈到芬芳的酒气息……少年闭上睛，脑中一片空白。

“嗯，抱了。”

“带你回家。”程亦然用尽所有耐心去哄她，同时试图忽略她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带来的奇怪受。

“回家？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