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和他在一起(2/2)

她忍不住碰了碰男人的手臂，指尖留恋地拂过他的肤。

“不会的。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吗？”

程亦然指着的是卖冰激凌的小摊。陆小荷暂时忽略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诚实地了。她一直是冰激凌好者，他误打误撞猜中了她的喜好。他很快付了钱回来，递给她一支冰激凌。

他现在比中时还好看，穿得再低调也难掩英俊，十分的……招蜂引蝶。

或许是气氛使然，陆小荷心中有难以抑制的冲动。她想和他说话，想穿各各样的衣服给他看，让他知自己这些年来的变化……当然她也想了解他的过去，了解她错过了的、他的人生轨迹。

“怎么了？”程亦然低问她。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陆小荷望着他的脸，心里来一个念。

在他边，她不像冷静的成年人，反而像个冲动又幼稚的中生。

她撇撇嘴，示意他看周围。程亦然一脸波澜不惊，视线转了一圈又回到她脸上：

“还说没有，待会就有人来搭讪了，信不信？”

她回来的时候本没心思带多少衣服，如今后悔莫及。这条黑白格裙平时穿还不错，但放在今天似乎总有些不够分量。如果知这次能见到程亦然，她应该把最漂亮的衣服带上。

时居不的温度稍微降了些，不少人纷纷门闲逛。陆小荷把发束了起来，穿着行李里唯一一件连衣裙，走在程亦然边。

“我说……有很多女孩在看你，你都没注意到吗？”

就在陆小荷犹豫要不要个歉的时候，程亦然语气平淡地开了。她心一动，抬望他。他现在再也没有回避过她的目光，神坦然又带着一丝温柔。这神从不属于少年程亦然，那时他很少与她对视，也几乎从未如此明显地温柔的绪。陆小荷眨眨，脸颊慢慢红了起来。

“没有。”

她不知该怎么回复这句话，索低揪裙摆玩。其实她本来想让他告诉她一些过去的经历，没想到话到嘴边变成了酸溜溜的调侃。

陆小荷觉得自己又开始犯蠢了。她刚想圆场，程亦然就把脸凑了过来。他注视着她，在冰激凌最端缓缓了一。

“你没买吗？要不要尝一？”咬了一后，她才发现他只买了一支，于是意识地把冰激凌往上举了举。

陆小荷说完才发现自己话里话外一酸味，脸上忽然就有些挂不住。她没对他说过一句喜，他也没有；两人只是中同学，最多算是朋友。她这副态度实在太过自以为是，也幼稚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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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那个？”

“呃……不是，要不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