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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便是她第二天起不来,两个上来叫的时候她就说自己不舒服,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她不好,因为这事外婆还特意从养老的城市回来了一次给她开了调理的中药方。
两人的关系并未对家里人言明,她又不忍心拒绝辈的好意,只能一喝那些苦药。
她想着这些,沉浸在羞赧中的绪便有些落寞。
从那一晚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从没表现过公开的意思。而她自己的又是异于常人的,她无法预知家里人知他们在一起之后的反应,只觉得大概不会是好的,结果她亦无力承受。
他们能把自己当女儿养大,但未必会乐意自己作为儿媳妇。更何况......她摇摇,自嘲一笑,沉云朗从来没有说过他们在一起了,她又站在什么立场去和家里人说。
沉云朗对任何人都淡淡的,喜讨厌从表和语气上本无法分辨。他有时的表现让她觉得他很关心她,有时又觉得他只是喜自己的。
他一个细微的不快神她都会思索半天自己哪里惹了他,自己的消息电话久不回复也会想很久,想到绝望泪。
她气自己的卑微和他的漠然,却又因为他一个突来的关心心怒放,所有不安悲伤绪一扫而空。
无论怎样,她是先上的那个人。
她唯一的盼望便是能和他有不一样的关系,即使这份卑微也只能这么维护。
“嗡—— ”
突来的短信震动声让她眸一颤,胡思想也被瞬间打断。她猛地从座位上起,瞪大了睛盯着手机屏幕。
对话框蹦来,发信息的人备注为“?”,他说在老地方等她。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睛,雪白的睫飞快扇动。随后又捂着自己发红的脸,忍不住地傻笑。
她合上琴谱又对着小镜整理好自己的发。其实她还没练完琴,但是沉云朗和练琴之间她选都不用选。
沉纯歌因为快要参赛,已经有半个月窝在学校没回家。她一路小跑到学校门,经常见面的树站着那个她无比熟悉的男人,穿着一便装。
他好像好没看到自己,正好,可以放缓脚步,装作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哥哥。”
沉云朗回过,对着她笑了笑。
他到家之后洗了个澡就赶来见她,发还着。
她压住兴奋,“你怎么突然来了。”
男人想了想,还是没能承认自己想见她,掩住有些发红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