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反過來打劫盜賊們的戰利品。晚上,用搜刮來的不義之財買級酒館的房間,洗了熱澡,又和伊朵了;只是仍然沒有。
第三天,早上延宕兩小時才發,十分之一的時間在商量要走哪條路線,大分時間在聽伊朵解釋她其實對我沒意思,只是因為勇者有奇特的魅力才害她有時會被引。說著說著,桌那隻黃白膚的就伸到間來。我想,或許我也對她產生了依賴,而依賴中又懷著某種卑鄙的……這天她在一個叫爾科沃的小村的私人馬廄,用嘴把我到盡差點人亡。傍晚,抵達切爾斯克鎮,我又被餵了豬睪。
第四天,在維斯瓦河等了一個小時才有辦法渡河,因為附近的大與船隻都被軍隊徵用了。聽說柯切諾夫領已經掉了兩座城,而波洛諾娃領也失去一座城。當我們到達大城伊拉瓦時,這座城鎮擠滿了從西亞邊境集結而來的隊,本就沒地方好住。不過,由於我替居民們主持了一場異教審判(幾乎都靠伊采唬人),其中一位信眾願意提供我們落腳之處。趁著那家人熟睡的夜,伊朵把我挖起來,了一場又累又刺激的愛;這次我終於進到她體內了,用手指。
第五天,一早就聽見屋外吵吵鬧鬧,因為桑莫軍的王牌「殺隊」現在前線。那名字聽得我雙發軟;不是害怕那些惡鬼,而是記起了拉當時的面容。我以為我無法再向前進……但是伊朵的存在麻痺了一分的不安,使馬蹄聲繼續望東前行。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尼德的占卜師也給不答案。
第六天,較預定進度提早一小時抵達提克辛鎮。我決定向伊朵學騎馬,她用「反正現在沒錢買第二匹馬」為由拒絕,就算我在她面前摔了好幾也無動於衷。晚上,她不知從哪來了馬尾玩,我說這也太刺激了吧──但是為什麼尾是在我上痾痾痾……
第七天,進西亞邊地帶的斯洛尼姆,在被駑馬踹了幾腳後,終於學會踢馬腹。伊朵笑說我跟畜牲打架還會輸,這傢伙怎不說她總趁戰況激烈時掀衣服害我分心?媽的,豬隊友!
第八天,烏茲達,挑戰山路後疼鎮,醫師說敷藥就會好,因為只是破。嗚嗚嗚……
第九天,維,在路邊撿到老舊的弓箭,伊朵用這東西獵來兩隻野兔,她一邊割去兔,一邊回味替男門徒割包的經驗,她絕對是個瘋。不過兔賣的錢,正好用來買墊跨的輔助用。這算是黑幽默嗎?
第十天,奧爾莎,試著載伊朵長跑,渡河時被她襲擊,差點跌河中。我不爭氣地邊迎風騁馳邊了。那天的風很大,體來說是「伊伊伊朵朵朵我我我要要要惹惹惹痾痾痾啊啊啊!」這麼大。
第十一天,進西亞的科瑞,伊朵買了薄荷香,結果她對這玩意過;嘲笑她的我,睡到一半龜懶趴火整個衝上來,因為有個王八把香全倒在我老二上。隔天,老二紅腫又發癢,我首次認真考慮利用復活來除痛,可是醫師說敷藥就會好。幹你娘……
第十二天,科羅灣,因為有個像船首的台而命名為灣,其實只是座小小的村。因為老二敷藥中無法使用,慾火比我旺盛的某個王八認真跟我歉了。我還沒到幫人服務還不會的程度,基本上是忍著刺痛在淚摳。
第十三天,庫賓卡,這裡已經算是王城外緣,人也比前面路過的幾座大城還多。接連幾天只用冷隨便沖過體的我們,走在大街上都引人側目,於是伊朵刻意大聲瞎扯說我們剛消滅某個異教徒的老巢,還真的騙到當地居民。這晚我見識到伊朵的臂力,我老半天還不掉的頑垢,她唰地一聲就掉了,整塊肌膚也紅了;為報復,我假裝要來點趣,拿一塊布墊在刷頭上,抓起刷直攻她兩之間。果然我的力氣還是太小了嗎?這麼只有到她而已。
經過整整兩個禮拜的奔馳,終於,第十四天──我們來到了莫斯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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