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邊境」＃３(2/4)

「真的假的？」

「嘖嘖嘖！這你就不懂啦！那種東西有什麼好看？這裡的賣點是那個、那個啦！」

現場氣氛嗨到了最點，畢竟那可是從黑騎士手中奪來的戰利品！是半人馬大軍正面扛大概還是會被打爆的人黑騎士！連我這個局外人都忍不住跟著激動起來！話說回來明明才離開多久，這個村的村民都不記得我了嗎……！

大黑槍邊說邊打手槍的動作，這個不久前還被眾人視為凱旋歸來的英雄，現在卻對準備上場的母半人馬歐吉桑的猥褻目光。像我這種五官端正的好青年怎麼可能與之為伍呢？我頂多是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似的座位上，對著母半人馬的受遲來的晨。

「是和撒克遜人齊名的不列顛人呢！好帥氣的名字哦！」

抓來掄地，渾骨傳激烈的悲鳴，轉了不曉得多少個七百二十度的腦袋只剩一個念頭，那就是噗嘔嘔嘔嘔……！

喔齁齁！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惹！

淋漓著汗的散發油光澤，當黑騎士的影從烏雲底闖進陽光灑落處，那房之光是如此的凜冽不可侵犯。我抱著莫名其妙到手的劍，眺望一臉悲憤但整個累垮倒地的黑騎士，沐浴在汗光輝的映照，為這場血汗織的追逐戰劃上完的破折號──然後劍就被大黑槍幹走了。

以大黑槍為首的眾人先後處於肅穆及狂喜的緒中。在村南墓園，牠們為戰死的同伴舉辦莊重的葬禮，弓槍矛矢成排並列，好幾大包的正不要錢似的撒來祭拜。進了村，大黑槍一舉起那把沉重的劍，眾人紛紛爆勝利的號叫。

對不起……

不明白牠葫蘆裡賣什麼藥、又想到這傢伙曾經威脅要把我變成罹難者，我決定耍牠個一──既然有什麼撒克遜人，林北的大名就是不不不不列顛人惹喇！

「唔……連人帶劍一起回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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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名字真奇怪。」

烏爾維爾德沒有再追上來，但是多虧了她的窮追猛打，原本將近三十人的半人馬商隊只剩九人活著抵達邊境之村，其中一個人頭數還是我友贊助。

「對了你叫啥？」

「我叫莉菲，古語的意思是黏熱……我最喜歡充滿異族調的男漢，就

夜咿！茫打投？普瑞斯投！

比方說世上最的大ㄋㄟㄋㄟ為何追殺一群畜牲嗎？

「咱們的任務本該是轉移黑騎士?烏爾維爾德的注意力，但是！沒想到！由於撒克遜人的機智！以及這位人類……」

過了一會兒，從廣場退的大黑槍才拍拍我的肩解釋說，搬我的名字其實是為了轉移傷亡慘重的事實。為順勢利用我的代價，牠願意好好請我喝一杯壓壓驚。說到這，大黑槍又用壯的手肘頂了頂我：

「我知你現在肯定有很多疑問……」

頭昏、覺全骨頭都散了的我隨著剩餘三輛馬車踏銀白世界中，商隊人數已經折損大半，護衛更是死到只剩大黑槍和牠的一名同伴了。幸好雙方距離明顯在拉長，跑到汗如江河的烏爾維爾德似乎已耗盡體力。

好在抱緊劍的我四肢僵附帶黏答答的嘔吐，前來援救的商隊護衛不得已只好連我一起搭救。一陣兵荒馬亂後，我又被扔到另一輛馬車上，這次周遭不是滿滿的乾草堆，而是許多用革加繩索打包起來的貨品。

「由於撒克遜人的機智！以及不列顛人的及時馳援！咱們非但成功支開烏爾維爾德，更奪取了這把傳說中的劍！」

大黑槍信以為真，抓起我的手臂繼續揚聲喊：

一匹材令人間蠢蠢動、著粉紅面紗的豔半人馬來到我面前，一開就酥麻得害我顫了一。她的體飄一混合香與獸臭的氣味，不得不說其實還滿好聞的……氣味濃、神與雙手又很會勾人，我像是失了魂般雙緊盯著她，移也移不開。

人聲鼎沸的廣場上，大黑槍的勝利演說講到一半，忽然彎來用手肘頂了頂我。牠壓低聲音問我：

我跟著商隊護衛和車伕們來到一間用紫帷幕遮住的天酒吧，裡頭從酒保到服務生清一都是上空母半人馬！全館兩點大解禁！不對這裡的大家本來就沒在遮，啊是有差膩……！

「你就這麼想成為罹難者嗎？」

「糟了！快回收劍！」

嘩啊啊啊──！

「有養的那種喔！」

「這個人類抱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