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限的歡快,在我體認到自己與這群戰鬥能手之間存在著一厚重無比的牆時戛然而止,並由帶給我這覺的那人溫柔而又殘忍地碾碎。
那碩大而宏偉的一體,再也沒有沾上我的肌膚、我的靈魂。
「等……桐真!」
銀白劍沒有華麗地將半人馬腰斬成兩斷,而是陷古銅肌膚,那匹上早有多處傷、看似驍勇善戰的半人馬卻痛得好像快死掉般著後退,我見狀也趕緊回劍。
「上無是女的象徵!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
砰!
遇刺的半人馬在亢的悲鳴聲中提起前腳,伊朵就抓著短劍劍柄在對方懷裡晃來晃去,邊晃邊縮起體,直到她可以踩著對方好短劍,馬上就連人帶劍往外彈飛去。
「退吧。」
「嘿嗚!」
順利擊潰敵軍先鋒隊之際,手持大斧的上空使隊也在無頭騎士的護衛抵達現場,幸虧半人馬對人類的不興趣,雙方直接進斧頭與矛矢的投戰。這時阿爾法隊長的命令從混亂的人群中傳,大夥開始邊打邊往旁邊移動,讓我騎在上的鈴蘭亦振臂指揮弓隊掩護眾人突圍。
此時我才明白,牽引著我的既非覺悟,也非熱血,而是更純粹的……一體。
我放開伊朵,逕自從馬背上摔落,直到落地前都沒有懼於疼痛而閉上睛。我把自己摔倒在地的過程仔仔細細地烙印在腦海中。肩膀、背、四肢相繼發熱痛,翻滾時左手還被鋒利的劍壓一熱辣的紅痕,鮮血從遍及全的多處傷和左手上的傷,然而我的緒並未就此中斷。
嗚喔喔喔喔喔喔──!
如果說大姊的戰士光看就覺得梆梆,鈴蘭的則是摸起來意外地柔軟,我想是因為弓隊沒過度開發上半肌的緣故吧。雖濃,
「啊啊……!真是的……!」
看到這群厲害的戰士依循不時接獲的指令與敵軍鏖戰,我知自己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地活去。
四周一片混亂,全然無暇思索,我頭一翻就朝最近的敵人衝過去。然而這次我還沒揮沾染血與屑的奧瑟雅,將短劍舉過頭的伊朵就宛如彈般朝我的目標擊發。
「現在朝敵右翼突進!」
喔喔!抱歉抱歉,那我一當賠罪啊。
伊朵幾乎是破綻百地直衝那匹半人馬懷裡,但是因為對方還得跟另一頭半人馬戰鬥,本來不及防備她,那把給伊朵兩手緊握的短劍就這麼進牠的左。
滿腔熱血盡退,我所能的就是把戰場給這些佼佼者……並向鈴蘭奔跑時猛烈晃動的大尋求藉。
我後忽然爆一記沉重的撞擊聲,原來是西格撞倒了一匹準備攻擊我的半人馬。他的行動和伊朵一樣毫無遲疑,幫完我馬上就揮刀砍向另一名敵人。當我從混亂的戰場中再度尋見伊朵的影,她也已經在和另一匹母半人馬激烈纏鬥。
嚓!
「別在這種地方愚蠢地丟了命啊。」
我茫然地望著努力奮戰的眾人。
我站了起來,體像是在說沒問題似的冒熱燙,伊朵的聲音快速轉弱,取而代之的是熱風刮過耳朵引發的嗡嗡聲。我從西格隊中央筆直衝,朝向正忙著對抗同族的敵方半人馬狠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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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顛人大人……!您這是什麼……!」
一度從半人馬隊當中突戰線的我,很快就與伊朵、西格隊、巢頭目們以及趕到現場的阿爾法隊長而過,最後在鈴蘭隊的保護從前線撤。
「不列顛人大人!」
,現在我卻被一奇妙的覺簇擁著──無關乎好惡與立場,純粹是迫於共同的理由互相拉扯的觸──這迅速增強的歡快使單手抱住伊朵的我了奧瑟雅,讓體沐浴在劍反的光輝,並在魯蘭穿越弓隊、抵達前線的這一刻舉劍放聲吼叫!
好柔好軟,不過比蝶兒還濃密啊……要是像莉菲那樣的白虎該有多好。
「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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