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蕾拉」＃１(2/5)

「這群賤民！還不快跪來，向尊貴的法王宣誓效忠！」

『妳想看洋傘小舞？還是請掃帚太太為我們唱歌？』

『來大吃大喝吧！來盡玩耍吧！不妳想吃什麼、想看什麼，我都會實現妳的願望！』

『妳才沒有發瘋，只是還不認識我！』

『我會看氣氛的好嗎？』

在我和娜共度的夜晚，不知為何是以洋傘樣貌默默待在一旁。

因為是透過我的回憶呈現的佈景，乍看之可以從某些新鮮的角度來觀賞，實則無法超越記憶的侷限。頂多就是多角餘光──這種被睛確實記錄來、卻很快就給腦袋忘掉的範圍。所以我沒辦法看見被裡的娜什麼樣的表，只能重溫她在我前靜靜呼著的觸。

然後是一名手握洋傘、頭上著黑腳帽的長髮少女，用她浮誇的桃紅糕裙擋去了的記憶。回憶至今的種種，皆伴隨她的吐息煙消雲散。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瘋瘋癲癲的呢？

在蘇沃湖是見習神官的袍。

我的世界開始崩坍。

『明白了！』

可不可以給我普通的紅茶……

『哈噗哈噗☆究極☆治癒術！』

『好的──到此為止！』

然後是……

『拉，過來喝柳橙──』

堤拉雅安的世界非常奇妙，不必走路便能在一幕幕風景間穿梭，視野還能自由轉動，就像在看一齣迎合我的戲碼。我可以在一望無際的米白沙灘上閒晃、天一的風景，也能進從蘇沃湖開始、到勇者矮丕平狂妄宣言為止的記憶，堤拉雅安會以任何形式現在我的視野中。

隨便你們去享用吧！」

『好哦，普通的紅茶一杯！』

『妳想播放鍵嗎？還是繼續這場靜止的茶會？』

一眨，少女變成向洋傘小開心鼓掌的姿勢。

光鮮亮麗的少女彈彈手指，我的前就像變法般冒白的茶桌椅、銀的紋茶壺、奇怪的方形茶杯。她用那對大睛盯著茶杯瞧了瞧，然後一臉滿意地向我展笑顏。

不我用上多少時間去品味我和娜短短數年的人生，內心始終有揮之不去的空虛。

『妳想喝鯡魚果醬風味茶？還是臭雞起司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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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我就坐到白的椅上，和取腳帽的金髮少女大瞪小。

我天真地認為如此便已足夠。

『初次見面，拉?穆勒，我的名字是堤拉雅安，現在開始要接收妳的體主導權！』

在妮基塔老師的房間裡是宛如小女孩的赤之。

少女忽然變成畫在人形紙板上的畫像，扁平的體原地迴轉兩圈後啵地一聲變不見，茶桌與唱歌的女士也跟著消失，全世界彷彿只剩我和這張椅。隨後她再度以手持洋傘、頭腳帽的糕裙打扮現在稍遠處，優雅地朝我脫帽行禮。

一眨，少女變成雅地拿著茶杯的姿態。

『哇，我變成神官了！神愛世人，阿綿！』

然而……

我……必須清楚自己的狀態。

一眨，茶桌旁邊就有形修長的白袍女士唱起聖歌，還有雜耍般咕嚕咕嚕地旋轉著的可愛洋傘。

不她是哪種型態，都會提醒著或回味、或沉浸於過往中的我，這裡仍是她編織來的世界。

『因為比預定時間早三十秒登場，所以妳還沒辦法理解現在的狀態哦！』

在沙灘上是造型可愛但遺憾的桃金二泳裝。

我已明白我的未來必須與堤拉雅安共存，那麼，過去呢？

『現在是茶會時間！』

「歡喜吧！雀躍吧！今後妳們將獲得前所未有的力量，成為破壞的化！」

提質疑的時候，回憶場景就會變成灰並暫停來，直到堤拉雅安回答我的問題後才繼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