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先把壓抑住的好好地釋放來吧。
妲莉亞?
不是娜的,還是我的……
「不好意思,嚇到妳了。我沒有要傷害妳的意思,希望妳能理解。」
「啊,可……可以!」
這麼一來,確實說得通為什麼她還活著、而且正在向我解釋來龍去脈的原因。
「還有很多很多的村民,都被我當成棄使用……」
「原來是這樣……齁!嚇死我了啦!」
靜靜地聽完這些事之後,我抱緊了像個小孩似地嚎啕大哭的娜。伊朵在旁邊似乎想點什麼,我給了她一個大姆指、要她別擔心。她說她去裝點就跑到屋外去了。
答案是沒有。
「我殺掉她了……」
「我還以為妳、妳對我……」
「姊姊,妳還記不記得堤拉雅安──」
「抱歉呢。」
一個大姆指,沒問題。
娜是擅使弓術的勇者,她為了救遭到洗腦的我,在奧得河以東展開一連串行動,並在某天遇上了被帶往國境要群支援的我。為敵援軍現在她面前的,是統稱為「邪劍戰士」的傀儡,代號分別是「參」與「肆」。肆是我,而參是……
「伊朵,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雖然還想再捉一可愛的女孩,娜已經鼓起嘴將她推開,稍微撐鼓起來的雙頰來到我面前就「噗呼──」地消去。
在我記憶一片空白的期間,娜復活了。
在至今回想起來仍使腦袋隱隱作痛的記憶中,堤拉雅安是勇者矮丕平所掌握的傀儡化武。我之所以訝異娜的存在,就是因為我親見到她在我面前支離破碎的模樣;而她會有那種場,全是因為我不斷抗拒堤拉雅安的洗腦。我的記憶只到娜一動也不動的那一刻。
看來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說明的,換那位可愛的女孩吧。
「欸……?欸欸欸欸……?」
「這個……」
「沒關係的,很柔軟呢。」
「我想,姊姊是在看到我……那個之後……就被洗腦了吧。可是在那之後,我醒來了……」
「嗯嗯……!說、說得也是!啊哈哈……!那個,我也不是故意要撲倒妳……」
娜是……勇者。
「不光是她……」
「妲莉亞姊。」
「我是……呃,說來有點害羞……總、總之,我是勇者……」
經過徹夜惡補,我明白了祖國差點淪陷、但
「說不定有哦?」
「我醒過來後,一直努力想救姊姊──」
「娜。」
我想,要她談論這件事就像是桑莫地牢之於我那麼痛苦吧。
直到娜半啜泣地講完她這陣的徬徨及努力為止,我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
首先是快哭來的娜。
「嗚……是!」
但是,因為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腦袋輕微地混亂了。
伊朵的緊張得以消除,我也到很舒壓,真是輪雙贏的談話。
我看著和記憶中有點不同的娜,試著尋找現實與記憶的衝突點。
只有勇者能夠死而復甦。
或許是不希望我再增加她的壓力,娜怯懦地垂頭,自責的表。
我理解了。
我向尚處於驚嚇狀態的伊朵演示一遍,然後釋友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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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有說清楚「有什麼」,仍然被漂亮地錯誤解讀了。不由得到這個女孩真可愛。
這個心事全寫在臉上的孩正努力思考該怎麼向我說明,幾度言又止的模樣,使我隱約覺到不協調的存在。我摸了摸她的手臂,透過簡單的肢體接觸與臉表告訴她,只要照心裡所想的說來就可以了。即使如此,她仍然了點時間才開。
不是不是,好像都不該在這兩個孩的注視繼續思索這件事。
依序處理吧。
唔嗯……
啊,像這樣。」
「在我的記憶中,上次有意識的時間點不明,地點則是桑莫的地牢。這和妳的記憶一致嗎?」
是錯覺嗎?
再回來看看娜。
儘在本質層面覺有哪裡不太一樣,一旦追究,只會得到錯覺的答案。
立刻就正襟危坐了,像在見什麼大人似的,反應真有趣。
兩個大姆指,超級沒問題。
「妳整理好再和我說。」
「對、對吧!很柔軟齁!哈哈……哈……啊咧?」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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