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二次桑莫侵攻戰」＃９(6/6)

用的帳篷，大分土地都暫時讓給無家可歸的老百姓，直到王都方面重整完畢、可以給他們發佈命令為止。

「娜大人，您辛苦了！」

娜無打采地向莫名憧憬自己的女兵揮揮手，朝伊斯塔瑪拉設立於此的帳篷走去。或許是因為失去了伊絲塔，塔瑪拉是此處唯一一個不會對娜崇拜目光的女孩。娜也不是來說些沒療癒作用的安話，只是純粹和塔瑪拉打個照面，反正雙方都沒有話想說。

跟離失所的人們一同排隊領麵包與熱湯，吃飽後就幹點活讓體汗，等到太陽山再背著弓回到要。因為要比前線人員還多，一人包一棟也無所謂。但是亮起燈火的始終只有三座。一座是先遣隊佔領的中央要，另外兩座是由藍旗軍進駐、監控西岸的南北要。

中央要的大門連同一分牆被撞個粉碎，這是為了讓體型龐大的八足姬方便進。娜從斷垣殘間走進去，看了力耗盡而熟睡的八足姬，向扛著大毯要替八足姬蓋住的拉揮揮手就走上樓。

啪沙──

毯蓋住黑大後，娜又走了來，挑起眉頭和雙手疊於腹前、以神官站姿面向她的拉互看好幾秒──意識到那是姊姊的瞬間，體已經不像話地飛撲過去，抱住了穿有點的黑網衣、面微笑的姊姊。

焦慮、悔恨、沮喪、不安──這幾天所有的負面緒全化為激烈的，再藉由泣不成聲的撒嬌升華成愛慾。至於那是哪一種愛、又是哪一種慾，對於彌足珍貴的此刻來說都只是芝麻小事了。

必須先治療受傷的自我，才有力氣迎接未來。

和所愛之人共度的未來。

「姊姊的覺……好新鮮，呵呵！」

中央要的某個房間裡，隨意鋪了張毯充床的娜釋放完壓抑的後，在拉溫的懷抱中享受片刻寧靜。拉一手給她枕著，一手慢慢地撫摸那頭給汗濕的紅髮，對這句不太像是撒嬌的話給曖昧的回應。

「喜歡嗎？」

娜對著柔軟地擠上臉頰的房親了一，點點頭，然後摟住姊姊的腰，讓兩人體貼得更緊。

「只要是姊姊都喜歡！」

不這句話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彷彿透過窗窺伺兩人互動的拉聽來，雖然仍是段無法掀起浪濤的音訊資料，卻和大分資料有著微妙的差異。

這次換拉閉上睛仔細品味。

就算最後的答案還是一如既往地無趣，或許過程中會現意料外的驚喜也說不定──要真是如此該有多好。

到頭來，拉只是遵循記憶中的報去重現以前過的動作、裝成對方喜歡並符合記憶的聲調，以此來滿足懷中的娜。

兩人穿好衣服來到大廳，娜才發現被她誤過的鳶尾姬和同樣被抓走的赤羽姬也都回來了，唯獨赤羽姬上多不少傷。她仔細看了，確認上頭沒一處是弓箭造成的傷，不禁對三人歸來的方式到好奇。

她先是看著赤羽姬。

「……現在是閒話家常的時候嗎？」

再轉頭看鳶尾姬。

「無可奉告。」

最後皺起眉頭、有點淚婆娑地望向親愛的姊姊。

「不要問，妳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