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條件了吧。」
「所以說只需要一擊。」
「貝妮卡──」
「一擊。」
喀啦啦──咻。
貝妮卡朝撒克遜人豎起兼強化語氣和給老娘惦惦的指。撒克遜人將這點任視為貝妮卡個越發圓的象徵,轉而迎合她的聲音。
「對妳而言,的確只要一擊就能毀掉吧。」
「是。」
「如果城厚度不及莫斯科城外牆,我全力放的雷法……應該說破壞光線,也能一擊破壞掉吧。」
「我只要三成。」
「妳真厲害啊。」
「是。」
「我的三成力差不多是……」
喀啦啦──咻!
不曉得踩到哪枚地雷的撒克遜人趕緊收聲。她慎重地看向那對覺不變化的珠,試著從兩段簡短的對話中取閃爍著光芒的那塊貴石。
貝妮卡是君臨邊境的存在。
雜魚級的天使兵姑且不論,六名天使指揮官都是她體的一分。
也就是說,現在是難得向擁有友誼關係的自己……炫耀?
如果是這樣,再扣除她不想聽到的純粹讚,大概就是──
「貝妮卡,幫幫我們這些弱小的人類吧。」
「我拒絕……嘰嘰嘻嘻嘻……」
──接受無能者的懇求、再以冷淡拒絕來調味的優越。
貝妮卡滿足的笑聲比平常更加詭異,閉傾聽彷彿可以捕捉到薄木片敲擊的聲音。撒克遜人沉浸在這談不上悅耳、卻莫名讓人想攀住節奏的聲音中,直到貝妮卡的一句話到來。
「勇者桐真,當初應該殺死他。」
「話題轉太快啦……」
雖說方向突然個一百八十度,這話題還耐人尋味的,撒克遜人也就順藤摸瓜問去。貝妮卡再度對她發充滿優越的笑聲。這次沒有在笑聲後接話,而是喀啦喀啦地走向撒克遜人,將兩隻冰冷的掌心貼到隆起的二頭肌上,以滲人的寒意往上過肩膀與頸、來到太陽上。
「妳的腦本來就亂七八糟,所以沒受到太多影響。其他人就不是這樣了。」
不要一段話放兩種令人好奇的主題啊──況且這段話還帶有貝妮卡式的矛盾。照人類說話的習慣,先後兩句話產生衝突時,重點往往在於後面那句話。可是從貝妮卡對她以外的人類不興趣這點來推測,重點反而是前面那句。不怎樣,給貝妮卡住太陽、意義不明地著的撒克遜人只得試著擲一枚石。
「我的腦袋混亂是指幻覺嗎?」
「我想說的是勇者桐真的事。」
居然猜錯了……!
「妳很堅持的話,就先聊妳。」
「不,照妳的順序來吧……」
「妳想用心寬大的自己包容任的我來替自己加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