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二次桑莫侵攻戰」＃１９(5/5)

人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女。

瑪西爾?維萊爾。

她既向大家證實忠於新政權之先鋒貴族慘遭肅清的事實，也替徬徨不安的眾人捎來新的契機。這群本來將她視為急於復興家名的傻瓜、度過妙夜晚就將她踢開的貴族，在查理曼真正歸來的這夜紛紛轉而依賴她。

城內某座男爵宅邸的主臥房裡，瑪西爾披著一件斜斜地垂落至肚臍的被單，月照亮了飽滿堅的雙，粉的頭在滲房內的寒意中立。爐火熄滅至今已過了半個鐘頭，室內只剩櫸木桌上的燭火還在瑟瑟發抖。瑪西爾讓女僕點燃男爵的菸，在間的雄急於取悅她的壺時起菸草。

「再十分鐘。」

將被單撐奇形怪狀的男爵聞言，發狂似地緊瑪西爾的豆，輔以兩指姦著越發乾涸的陰。房內還是一片溫的橙黃時，這塊的比男爵所抱過的女人都還要多，的體刺激結合著失勢千金的征服慾，使男爵難以自地沉浸在這場樸實卻又異樣的愛中。但是，當他的野隨著注這個女孩體內，兩人立場就開始反轉了。

「維萊爾小！呼！呼呵！啾噗、啾噗！呼，維萊爾小啊！」

或許是因為貴族朋友們捎來的消息。

「我會讓妳舒服的！相信我……妳是我見過最的女人啊！」

或許是因為漸漸熱鬧起來的街。

「所以拜託了……！還請維萊爾小在國王陛面前……替我言幾句！」

或許是因為──牆頭草渴望的東風降臨了。

瑪西爾一手夾住緻細長的菸，一手在立於床邊的女僕游移。她了這幾天才習慣的菸草，手指柔軟間，來到著溫冷白的門。間的銀白怪正因為急著取悅她而不斷變形、噴吐惹人厭的汗臭與味，能夠與之抗衡的，除了從她那對櫻桃嘴吐的煙霧以外，就屬女僕翹間飄的腥臭味。

「維萊爾小……！啾、啾嚕、滋啾噗！呼哈……！維萊爾小……！維萊爾小啊啊……！」

這個稍早還意氣風發地騎在瑪西爾與女僕上的男人，如今猶如犯了戒斷症狀般，隨著瑪西爾的報時聲、不斷喃喃她的名字並服侍前的女。

可是直到最後，瑪西爾的體都沒有再次勾起愉悅之。

也許打從最初就只是男爵一廂願。

「時間到。」

「啊啊……！」

瑪西爾掀開被單，以冰冷的目光俯視一臉狼狽的男爵。她那麗的軀在男爵中充滿了死灰復燃的希望，只有曾經擁抱過這體的人才能夠擁有浴火重生的機會。

男爵跪伏在散發腥息的濕冷苞前，體跟著疲倦的老二一同蜷縮著，以近乎信仰的狂熱向無言著衣的瑪西爾伏首。

「女神啊……」

瑪西爾摸向那頭刺手的棕髮，給予虛幻的保證後就離開了男爵寢室。

門外站了十來位和這名男爵一樣立場艱難的貴族。

「維萊爾小，我們願意歸順查理曼陛。」

「大家從一開始就是被矮丕平脅迫……」

「請務必、務必，在陛面前替我等說上一句……」

這些人當初若非拒絕她上門，就是暗地裡嘲笑她，現在立場反過來顯得十分稽。不過瑪西爾自認是個寬大的女人，她讓女僕解開那席桃紅長裙，向眾人展示帶有前一個男人體味的白腳襪。女僕接著脫去包覆住的內褲，來到主人後，以手指貼住小陰及其上方的肌膚，輕輕往兩側推開──這群錯失機會而沒能取悅瑪西爾的男人當中，有一人立即明白這個動作的意思。

當瑪西爾一語不發地排晶瑩的，那名年輕貴族已趴到她面前，張嘴接納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