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时也是如此,不过,现在的严母应当不会去故意翻找儿的日记本了吧?严修泽突然想到了这个,嘴角莫名勾起了一丝笑意。
倒不是说,自己已经完全认不父母的样,而是现在他与严父严母的状态,已经不像是十年前地样了。
不再摆这些实唱片,严修泽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摆放于床柜上一张相片上。
然而,从他门开始,直到现在,无论面对父母中的哪一个人,都有一十分淡漠的疏离,似乎站在他面前的,并非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而只是两个无关要的陌生人。
这里既不是他原先的家,在里面住着的也不是他这个人……几经寻找之后的严修泽发现,“严修泽”与自己的好格差距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大。
严修泽将其中的一张封面相对“正常”的朋克摇cd放了书桌上摆着的唱片机中,一阵刺耳的轰鸣声瞬间响起,吓得严修泽立刻将唱片机直接关了。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角落都意外地净,一也不像是被搁置了一个月都无人居住的环境。
没有预想中久别重逢的失声痛哭,没有能在平行世界相逢的喜悦,严修泽突然发现,从他门的那一刻起,自己对于父母所构建的好幻想就被完全击碎,记忆中的父母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令人印象刻,他甚至要看着双亲的面孔,努力地回忆一阵,才能把现如今父母已然略显苍老的样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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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是这严修泽也说不上来的微妙改变,让他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能够在时隔十年之后重新见到自己已然去世的父母……
或者说,在严修泽所“缺失”的十年中,“严修泽”究竟和父母经历了怎样的变故,才让严修泽有一“自己才是那个突然闯他人生活的陌生人”的觉?
三人的关系地位,似乎在某些原因的驱使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什么噪音啊这是……”严修泽小声嘀咕:“真是搞不懂那人的品味……”
他拿起书架上摆着的一张朋克摇风格的实碟片,微微皱起了眉,自己对于朋克摇可是一儿好都欠奉,可这专辑却摆满了“严修泽”的书架。
然而让他有些气馁的是,无论如何努力地寻找,他都没办法找到任何属于自己的回忆。
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样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微妙改变,而这改变又为什么会让严修泽有无所适从的觉?
那其实,那其实是“严修泽”的父母吧。
而他最喜的乡村音乐却几乎一首都找不到。
严修泽呆呆地坐在床沿,心中无声地叹了气。
“这是……”
一边想着这似乎怎样思考都无解的问题,严修泽一边搜寻着一些能够与自己记忆中有重合的东西。
可是……
看起来在“风暴上校”不在家这段时间里,严母几乎每天都会定时来清理儿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