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夏末(2/2)

初语，目光停在他上。

路的分叉，他单手转动方向盘，驶正确的方向，轻声说：“我知该怎么走。”

他会献祭一生，竭尽己能，给她所有的。

哪怕这一切，在很多年以后的岁月里，她都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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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禾见此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地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顾千禾缄默片刻，伸手取消，负一。

“车里很。”顾千禾系上安全带，抬手蹭了左颊颧骨的位置，见初语没接话，神变得微微有些无措。

“嗯。但我们还没收到航班延误和取消的通知。”所以只能照常去公司开航前准备会。

初语霎时愣怔了几秒，尔后应：“嗯，谢谢。”

此后漫的沉默中，车渐渐驶向室外。

某一天晨起，窗外一穹暗迫近远的屋脊，屋外疾风狂作。初语拿手机查看今日的航班动态，发现后台并没有因雷暴取消航班的通知。她只能压抑着消极怠懒的心态梳妆换衣，门时刚好九。

她回对上顾千禾的视线，他走了过来，神顿滞了片刻，问她：“今天有航班？”

直到有一天，他对着初语什么脾气也发不来，什么不甘心都可以咽的时候。他知，自己完了。

初语在电梯里一楼的钮。

天光昏暗的早晨，路上人迹疏寥。

初语坐去时，仍讶异于这车空间的不合理分布，她不禁转看向后方。除去一块冲浪板外，后座还有一些零星散落的品。

“今天有雷暴。”顾千禾说话间电梯停在了十二楼，他们相继走去。

几日不见，他先前白到刺目的肤竟以可见的速度趋向健康化。那是光酷晒后的痕迹，混着海风惬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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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的夏末，全家人都在为大哥的婚礼作准备。

地停车室，原先车位上的飞驰被一辆路虎越野替代。初语径自走向后排，拉开车门发现后排座椅被放倒了，与后备箱共同接连在一，摆了一块近两米的冲浪板。

即将开到路，初语忽然想起什么，拿手机问他：“需不需要我给你导航公司的地址。”

他会被沉初语拿一辈。

走廊黯沉沉的一片，初语站在电梯，听着窗外呼啸急的风声，她觉自己近来厌飞厌工的绪越加严重了许多。

“天气不好，我送你。”他轻声随意地说。

人玩。虽然这样的场景几乎每月都要上演一次，可他们之间每闹一次，顾千禾的心就会被初语摧磨得更一分。

而初语同千禾自那晚后，见面的次数渐渐少了很多。暑运最后一波航班旺季令初语时常忙到不着家，有几次夜落地，回到小区门，她就看见千禾坐在711店的桌前，他的目光定定落在初语上，然后从711来，默默陪她走完回家的最后一段夜路。

两台电梯在一楼停滞的时间过久，初语正准备走楼梯的时候，后1202的大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