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那医疗所又小又,谁都不愿意去我那儿受罪。”
叶监狱迟疑了好久,才答应协助,样好像很不愿。
吴江把桌一拍,大声喝:“宁波,亏你还是个狱医,我告诉你,就凭玻璃瓶里的胰岛素和你留在上面的指纹,我们能把你送到看守所去,让你尝尝阶囚的滋味。”
江一明想说:你这连合调查的义务都不能尽到的狱医,简直是警界的败类,谈什么前途?但他忍住了,江一明想:如果是宁波的话,他已经把瓶扔掉了,何必放在垃圾桶里等他们去查呢?而且还把自己的指纹留在上面,不符合智商罪犯的行为。
他们把垃圾箱的玻璃瓶全倒在地上,上手,用聂把抗病毒服的玻璃瓶找来,一共找了24个抗病毒服玻璃瓶,然后把它放证袋,带回去化验。
“除了刘飞还有没有人来过你医疗所?你好好想想,一个很小的细节对我们破案都很重要。”江一明说。
“没有。”
“当时除了你和阿昌之外,还有没有第三者在场?”
“你好好想想,这对还你清白能起很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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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明摸不清他是不是伪装,吴江则认为他是外中故意掩饰,江一明想了想说:“你说没有掉包,那为什么瓶上面只有你和阿昌的指纹?”
“是我拿给阿昌喝的,当然有我的指纹了。”
“宁波,你说的况非常重要,也许能洗清你的嫌疑,回去不要把我们找你的事跟任何人说,记住了?”宁波,他们结束了问讯,让宁波回去了,宁波走后,江一明打电话给叶监狱,说宁波有杀人嫌疑,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请他们协助,不许宁波离开江市。
“当然在了。”
“没有,真的没有,我记得非常清楚,你们不要再问了,一切都是白费力气,我绝对没有杀人,你们这样对我,会影响我的前途!”他愤愤不平地说。
宁波乜斜他一,然后闭上,什么都不想说的样。
“他是当着我的面喝的,我看见了。”
“垃圾箱里的玻璃瓶你多久理一次?”
“因为看病的人少,我一般是两个多月理一次。”
他们把宁波传讯到刑警队,宁波坐在办公室里,抵绪非常烈,决不承认他掉包杀人的行为,而且指责他们冤枉好人,他要到纪委告他们执法有误。
宁波浑震动了一,睁开睛,但神变得比刚才柔和多了。他说:“哦,我想起来了,阿昌死的那几天,镇上的刘飞医生天天都来我医疗所玩,每次大概坐半小时就走了。”
“他喝完抗病毒服之后,把瓶扔在哪里?”
化验结果,其中有两个玻璃瓶里有胰岛素成分,当时宁波给阿昌喝的不是抗病毒服,而是胰岛素服,因为玻璃瓶上有阿昌和宁波的指纹,这证明宁波把抗病毒服倒来,再把胰岛素服装抗病毒服的瓶里,然后让阿昌喝,因为他知阿昌每天中午都会到河边游泳,让他在游泳时昏迷、休克,因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阿昌杀死,胰岛素在人里释放得很快,从而造成阿昌溺死亡的假象……
在公安学校,教官曾经说过,嫌疑犯和证人往往会告诉警方,他们知的已经都说了,再也回想不起什么,而实际上,他们说的还不到保存在记忆中容的20%,剩余的那些东西,他们会认为没有意义,一个合格的警察应该牢记这一:如果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所有的信息,要不厌其烦地找他们的问讯,直到他们迫不得已为了摆脱警方的纠缠,不得不自觉自愿地帮助回忆为止。
一明问。
江一明说:“阿昌死的前几天,有没有人到过你医疗所玩?”
“你们都聊什么?”
“扔在我储存玻璃瓶的垃圾箱里。”
“他问我这几天有没有病人,我说病人很少,就阿昌来打过3天针,他也看见阿昌来打针了。”
“那么,阿昌喝剩的玻璃瓶还在你的垃圾箱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