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5)

钱……”

“那是法院的事。”

他们把汤成关拘留所之后，到汤成住的小区去走访，首先，他们找到门的保安，调查6月15日那夜汤成是不是在家？保安都认识汤成，其中一个值夜班的保安说那天晚上，他确实看见汤成在11半左右从外面开车回来，汤成把奔驰车停自家的车库后，就上楼了。他看见他家的灯光一直亮到凌晨一左右才熄。

“你怎么对他家的事那么在意？”

“哦，汤成对我们很大方，常常送烟送酒给他们，偶然还请他们到附近的大排档吃饭，他住在门卫室后面，从窗看过去，就能看到他家，所以我有意无意都会看看他们家的况。”保安手指着对面的5单元301号房说。

“如果汤成想避过你们，偷偷从家里溜去，他会怎么办？”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小区都是档住宅，理非常严格，24小时都有保安值班，而且小区的围墙3.5米，没有人能从围墙翻越过去。”

他们上到3楼，敲开301的门，来开门的正是汤成的老婆楚玉，楚玉人如其名，真像一块小巧玲珑的古玉，闪着迷人的光泽，尤其是那一双明亮的大睛能夺魂摄魄，透着鬼魅一样的光，说实话，江一明和吴江都很少见过这似乎不人间烟火的女。

坐后，楚玉问他们要喝什么？江一明说来杯就好的，江一明接过她递来的杯，原来又冰又甜，他微微一怔，楚玉说那是蜂冰，酷暑的夏季她们家都喝这个。楚玉说话慢条斯理不动声，本不为关在拘留所里的老公着急，好像她老公去差了，过两天就回来似的。

难她不汤成吗？看看她那整洁漂亮的家，又不像他们的问题了，江一明说：“楚玉，你好像不为汤成担心？”

“担心有什么用？担心能解决问题吗？一切皆由法定，法自然，是凡尘上策。好了，你们想问什么就直说吧。”楚玉说的是家的理论，意思是一切都应该顺其自然，不必自寻烦恼，楚玉也不过就28岁左右，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的学修养，并且运用于现实之中，不得不令人佩服。

“6月15日凌晨4汤成是不是在家？”

“对，在家睡觉。”

“还有人能证明吗？”吴江问。

“难我们的床上还要躺着第三个人？”她笑着问。

“哦，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你女儿，或者你们家保姆能不能证明？”

“我家保姆每天带着女儿准时9睡觉，早上6半起床，她们肯定不能证明。”楚玉非常严肃地说。

临走的时候，楚玉对他们说：“我奉劝你们把侦察对象转移到别人上去。因为汤成可能会犯小错误，但他绝对不会去杀人。”

“为什么？”

“我太了解他，杀人是最愚蠢的人的，他不会愚蠢到这地步。”

走楚玉的家，江一明问吴江对楚玉有什么看法？

吴江说：“看法就想咬她一，就像咬苹果那样。”

江一明说：“老吴，原来你也那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