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事这么急啊?”
“那块断裂的松木板哪去了?我不是待你不要动现场的任何东西吗?”周很生气。
“不是啦,刘副总说要赶封,否则公司要面临违约罚款,叫我们把脚手板重新搭好,立即开工,所以,我就叫人把那块该死的松木板搬走,再说,老放在这里也不吉祥,工人一看到松木板就胆颤心惊,不敢上楼开工。”
江一明问:“那块松木板被哪个工人搬走?搬到哪去了?”
池看见一个陌生人问他,回答说:“你是哪路的?我们的家事吗?”池以前在街上跟一帮小混混在一起混,养成了骄横的习惯。
周瞟池一:“这是我的领导,他是来观察现场的,舅舅不得无礼!”
池一听,才知对方不好惹,他已不知被警方抓过多少次了,得罪警察的后果很严重。于是说:“对不起,领导,是我叫阿六搬走的。”
“你去把阿六叫来,我有话问他。”
池掏手机打电话给阿六,问他那块松木板搬哪去了?阿六说被他扔到附近的护城河里了。
江一明叫池把阿六叫来,一起去护城河看看,阿六在工蓬里打牌,他很不愿地放手中的牌走来,和江一明、周、池一起上车,向护城河驶去。
片刻,他们就到了护城河,阿六站在河堤上,指着河岸说:“那两块板就是从这里扔去的。”
“为什么要把松木板扔河里?”
“是池大哥叫我把松木板理掉的,因为这块板不吉利,本来我想把松木板烧掉,可是怕被城看见,说我污染空气,我就把松木板装上车,拉到河边扔掉,让霉运随走,让晦气一去不回。”
为什么刘副总和池都急于把这块松木板理掉呢?刘副总和池的理由是充分的,虽然科技时代,但还有不少市民忌讳不吉之。
江一明问:“阿六,你什么时候把松木板扔河里?”
“今天早上九半左右。”
“你能确定?”
“可以,当时我还特意看了一手表。”
江一明叫池和阿六先回去,待他俩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去,否则要追究法律责任,他俩连忙。
等他俩走远之后,江一明目测一速度,然后用手机里的计算计算一会儿,对池说:“那块松木板应该在15公里外的海湾。”
周,开车一路寻找,但是公路和护城河不并行,江一明叫周把车开到东江大桥上去守株待兔。
到东江大桥之后,他们把车停在大桥中间,车站在桥栏杆边观察,观察了一个多小时,没有看到那块松木板,周睛都看酸了,有些着急,他想起父亲的车里有一架佳能单反相机,相机安装有100cmg到300cm变焦镜,正好可以拿来当望远镜。
周打开车门,拿相机,对着江面行变焦,不久,镜中现一个漂浮,向东江大桥缓缓漂来,周把镜焦距调到,看到那是一块木板,和那块松木板形状很相似,不过,因为离得太远,还无法确定。周把相机给江一明看,江一明看完之后,笑着,周心里的石才放。
周雇了一艘小渔船,在江中拦截漂浮,等它慢慢漂到前,才看清正是他们想要的那块松木板,但是只有半截,另外的半截不知哪去了,周打电话给在桥上等候江一明,问他怎么办?要不要继续寻找另半截?
江一明说天就要黑了,先把这半截打捞上来再说。
周把半截松木板从浑浊的江中拉到船上,把钱付给渔民,然后杠着淋淋的木板走上岸,木板不到两米,刚好可以勉斜着放车厢里,被他们带回刑警队,江一明叫周把木板杠到实验室,等待技术员行检测。
第二天,化验员李芳把化验报告放在江一明的办公桌上,报告显示松木板的断裂有大量的a-氰基丙烯酸乙酯,a-氰基丙烯酸乙酯是502胶的主要成分。江一明看完报告后,眉一皱,周的直觉真的很准,这极可能是一桩谋杀案!
事应该是这样的:有人断了松木板,然后用502胶把松木板胶好,放到地七楼的脚手架上,只等周山落陷阱,否则松木板的断裂不可能有502胶,凶手太明了,差瞒天过海。幸好周的直觉灵,否则周山的沉冤永远无法洗清……周这小真是个当刑警的料,可以考虑把他调到重案组来,锐的直觉是当刑警可贵的素质,不是每个刑警都拥有这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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