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来找你呀……”她说话嗲声嗲气的,非常作,不像刚死了老公的寡妇,像是女在跟嫖客调,钱挂没成罗重的小老婆前应该在场中混,这令江一明非常不快,但又不好批评她。
“虽然我们没有看到罗重落,但是,罗重落十分钟之后,我们已经赶到现场,罗重不像是被推,老五说当时他俩边没有别人,怎么可能被人推呢?”
“江队,很多真相都隐藏在黑暗的背后,我怀疑是梁艳丽搞的鬼,目的是为了死后得到我老公的全财产,我问过律师了,律师说我老公的大分财产都应该归梁艳丽所有,只有一小分留给女儿和儿……我要求你们立案侦查,如果找到那个黄脸婆的杀人证据,她一分钱也甭想得到。”她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起,我们不可能在没有任何疑的况立案,全国每年落而死的人上千个,如果都要立案调查,我们哪有那么多警力?”
“怎么没疑?我怀疑梁艳丽买通老五,在我老公酒里药,或者毒,我老公不会游泳,他从来不敢去河边玩,那天怎么敢在河边撒?要不,就是老五把我老公推的。我要求你们法医对我老公行那个什么……对,尸检!”
“我们的法医很忙,没有疑的尸检是要收费的,而且要经过领导同意。”
“你不就是领导嘛,要多少钱,我付……要不,把老五抓起来审问,让他上老虎凳,用烙铁烧,他肯定会承认罪行。”
“那是旧社会日本人拷打共产党的法,现在这样是严重违法,要被开除公职。”江一明有不耐烦。
“江队,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要不,你怎么老皱眉?要不,我找你局去,让他们给我立案。”
江一明知这人很难缠,为了不给局们增加麻烦,必须得耐心:“这样吧,我答应帮你,让法医为罗重尸检,等有了结果之后,我再通知你。”江一明想:万一这是一桩谋杀案,他将背负不作为的责任,所以,还是答应了钱挂。
钱挂兴奋得一从椅上站起来,两发光地望着江一明说:“江队,我真想亲你一。”
江一明一惊,意识地往后躲:“严肃,这是刑警队!”
钱挂看江一明生气了,跟他打个飞吻转走了,边走边说:“这世上怎么还有不偷腥的猫?”
罗对罗重的尸行解剖,他的胃容中不任何毒和致幻剂,但100毫升血中的酒量大于120毫克,属于严重醉酒,罗重已到了视不清摇晃的状态,在河边不慎落是正常的,被谋杀的可能很小。
罗把尸检报告放在江一明的办公桌上,江一明看了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不存在他杀的可能。当然,除非老五把他推河里,可是,老五是罗重的得力助手,是个跛脚的残疾人,没有罗重的照顾,他很难混生活。
周原来是彩虹小区的片警,江一明吩咐他去了解罗重的背景,江一明放手中的尸检报告,打电话问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江一明想叫周早归队,不用白费力气,因为尸检报告已经说明了一切。
周归队后,直接到江一明办公室,把况向他汇报。原来罗重多年来都是靠利贷生活,他以月息5%到10%利息借钱给赌徒,从中盈利,他还和别人合伙开办地赌场,从中提取,因为他的资金雄厚,遵循着不把全放在一个篮里的原则,所以每年都能赚到300万左右。
老五专门负责为罗重看门和保现金,一旦警方来抓赌,他在赌场外便可迅速通知赌徒们逃跑,他自己也开车逃跑,因为老五办事机灵沉稳,从来没有被警方抓获过,所以得罗重的信任。当然,罗重也没有亏待他,除了每月5000元工资外,还经常给他小费,一年的收在十万以上。
江一明听了周的汇报后,稍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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