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真有幕后主使,不,应该说幕后指导者更确切,那么他们对指导者应该怀抱恩之心,因为是他让凶手报了大仇,他们对指导者就像教徒对教主那般虔诚,恐怕很难溶化他们的心。”
“谁没文化……”
“不用立案,只要9个凶手中有人说实话就行了,我们动之以、晓之以理打动其中一个人,让他说真相,先从判刑最轻的那位开始。”
“对,如果9位(张大树、王丽梅、翁原、方正义、黄小英、范依依、李细妹、小旺、伍明)活着的凶手是自行车链条,那么,总有一个环节是脆弱的,链条不可能永恒不断!”周说。
严谨。
江一明看各位完璧归赵很欣,随:“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把每个罪犯重新提审,他们肯定会承认谁是幕后主使。”小克说。
“好吧,接来,我们尝试着去找幕后指导者和举报者。我们兵分两路,老吴带小克和周去监狱询问在押的犯人,我和莹莹去查公用电话这条线索,我的休假从此结束,你们有没意见?”
江一明向吴江:“老吴说的没错,但9位当中总有一人会说真相……还有,打电话叫我别来杨龙死亡现场的人很可疑,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
“没意见,我们几个在医院里都快憋死了,江队,你也太过分了,还派民警去禁我们。”吕莹莹嘟着嘴埋怨。
吴江说:“江队,你说得对,如果把所有案件组合起来联想,确实发现有一条暗线,神秘地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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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鲁迅的诗好不好?应该叫诗。”吕莹莹又来了。
“肯定不是阮志丰,因为是公用电话,当时阮志丰还被包围在角山上,没机会山,莹莹,我可没你那么自信,虽然是公用电话,但未必能查来,他怕我们知,要不他直接用手机打给我就好了,何必用公共电话呢?他是刻意把自己隐藏起来的。”
大家陷了沉思。
“找他应该比较容易吧?查一电话号码不就清楚了吗?会不会是阮志丰打的电话?”吕莹莹说。
“我是护你们,谁叫你们不听话?有时停来休息一会儿,是为了走更远的路,我不想任何人在战场中倒,生死相依的兄弟别人无法替代!”江一明的语调充满,打动着每个人。
“看看,你俩怎么一就着呀?言归正传,我昨天在崖嘴上看到山庄的8栋房环抱着主楼时,联想起我们办过的案,这些案的凶手反侦察能力无比大,甚至懂得我们的路和细节,我想可能有个主脑在幕后指使,你们好好想,有没这可能,我们都知,这么密集的智商犯罪发生,概率是极低的。”江一明阻止他俩斗嘴。
“江队,没想到你还会作诗。”小克说。
“可是他们都已被判狱,提审他们要重新立案,这个程序漫又庞杂,非常麻烦,而且我们有办案不清的嫌疑,那不是打自己的嘴吗?”吕莹莹说。
“我可不看鲁迅的诗,我只看福尔斯。”
“只要是公用电话,我肯定可以把查来。”吕莹莹说。
“难怪你那么没文化,连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的诗也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