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古英雄(4/7)

恶扭曲的脸庞？

“至于死去的能，他的脸虽然被剥了来，但我们照你——古英雄的脸，成了一张人造脸，覆盖到了能的尸上。于是，能着你的脸了死亡登记，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古英雄死了。”

“人造脸？”

“尚不成熟的技术，肯定无法在活人脸上，因为人造脸的化学材料，会与自然的人组织产生排异。但是——”华院居然还在卖关，“人造脸不可以给活人用，却可以给死人用！当它在死人的脸上，就好像给尸化妆的效果，既不担心现排异，更不必考虑使用能，只要骗过死者亲人的睛就可以——死人的脸，唯一的用途是辨认，然后就是火葬厂。”

脸！脸！脸！

我究竟是活人的脸，还是死人的脸？痛苦地摇着，不能集中注意力盯着院的睛，也无从判断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就当我放松警惕之时，华院却趁机冲密室，并响了报警。

整个医院都响起了防空警报般的声音。

我冲去一把将他踢倒，大喝了一声：“去死吧！我不要能！”

趁着保安冲来之前，我飞快地逃办公室，冲到楼的走廊。正好莫妮卡也跑了来，我一把抓着她的胳膊说：“赶快走！”

走廊里保安已经追了上来，我拉着莫妮卡撒狂奔小楼，拼命冲医院大门，沿着岔路回到了公路上。

飞越疯人院。

沪杭铁路动车组。

傍晚，与上午来时相反的方向。

没有必要在杭州过夜了，而且我也不能把妈妈一个人留在家里——即便我不是能，但我也认她作自己的妈妈。

在火车上听完我的讲述，莫妮卡倒了一凉气，瞪大她那混血的珠：“god！好像科幻电影！你居然被换脸了？你与一个人同时了车祸，同时你被毁容了，而那个人死了，于是院把死者的脸，移植到了你被毁容的脸上——这样等于你变成了那个死者，你着他的脸了他的人生。而那个死者着一张假脸，上了你的名字。”

“可是还有许多漏，既然我被送到医院已经毁容了，难华院有这么大的本领——就据一张毁容的脸，造以假真的人造脸？而且我没有注意看院的睛，所以他说的也有可能是谎言。”

“你应该多利用你的读心术。”

“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真正的我其实早就死了？我不过是借着能的脸，在能的人生中复活而已。”我看着车窗外的夜说，“人家是借尸还魂，我是借脸还魂。”

没错，我忽然想起了蓝衣社在“兰陵王秘密”bbs上给我的回贴——

“对不起，兰陵王传人已经死了。”

蓝衣社知这一切，他知真正的兰陵王传人——能早已经在车祸中死去了，而替着能现的我，其实只是个冒牌货！

华院和蓝衣社他们也是一伙的？所以蓝衣社才知这么多？或许本来就是一个谋？不，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在乎自己的人生，不想背着别人的名字过一辈，更不想永远活在能的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