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夜的话像是戳到了什么痛苦回忆的开关一样,让中岛整个人陷了消沉之中:“那个,并不平安呢。我们说好要在列车站台碰面的,结果太宰先生自己一个人跑去卧轨……”
特务队的几个人再次惊呼了一声:“卧槽——”这人自杀狂的外号真不是白来的。
特务队的几个人纷纷倒了一气:“卧槽——”这是什么脑回路???
镜从袖里掏了一张看起来像是海报一样的东西展示给咲夜看:“我们到了东京,在刚站台的时候被人发了这个,所以国木田先生去参加商场的打折促销活动了。”
这是何等郁的哀怨和杀
“怎么可能让他成功啦!”中岛面无奈地说,“太宰先生在准备的时候就被国木田先生拉回来了。”
泉镜眨着睛:“来的路上,太宰先生还打算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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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追来的伏见在看到连发丝儿都透着一愉悦的太宰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嘴角搐着想到,果然每次咲夜要去买东西,就会有什么事发生。
咲夜了一气之后幽幽地说:“就……也不用那么特意。”看了一站在旁边笑的中岛,以及中岛边相可的镜,咲夜语重心地说,“平安地跟活着并且还十分完整的太宰先生来到东京,真是辛苦你们了。”
这糟心的觉。
“诶,我师父?”听到国木田的名字,咲夜不禁有些惊讶。她看了看四周,却并没有发现国木田的影,便奇怪地问,“我师父人呢?”
莫名其妙地从初次见面的人上受到了敌意,中岛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咲夜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幽幽地说:“确实……是他会的事呢。”
“别这么无啊,”太宰摊了摊手,“我可是特意带敦君和小镜来东京见你的啊~”
伏见又了嘴角:“看起来车失败了。”
“不过,你们真的没有其他同伴了吗?”榎本面狐疑地问。他伸手指了指躲在不远的角落里一直往这边看的一个黑影,有些尴尬地说,“总觉得,那个人好像在那里藏了很久了……”倒不是说他的隐蔽技能太低劣以至于被发现了,而是他上散发来的气场实在是令人无法忽视。
话说咲夜刚才是不是叫了那个白一声“敦”?他就是中岛敦?他就是咲夜不给他回消息也要打电话的中岛敦?啧,看起来也没什么突的特嘛。伏见面郁十分不地打量着中岛,习惯地咂了。
咲夜抓着发抓狂地说:“我没有那么想见到你,你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