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说话,让他一个去厅喝茶?
官儿到他这位置,丢官去职绝不会是因为这原因,至于旁人的指,与他何?
哪怕知这个世界礼教森严,辈再不堪,也只能恭恭敬敬受着,但贾玩依旧懒得理他:亲哥哥他都打了,一个隔房的叔叔,不理他又如何?
且贾珍虽荒唐,好歹也会些正事,譬如持族务等,可这个贾赦,荣国府的大老爷、荣国公的承爵之人,除了吃喝玩乐,何曾过一件正事?
贾玩不理,:“二叔,请。”
:“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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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时间,整个荣国府,乃至整个贾氏族人,都飞狗、不得安宁,上上被那个叫玉砚的小厮抓了几十个人——贾家一共才多少人呢?
贾政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开劝贾玩,只对贾赦:“大哥先去厅等我们片刻吧。”
率先朝书房走去。
贾琏、宝玉逃也似的跟在贾政后面。
跟着贾玩了书房。
贾玩引他们落座,贾政:“逸之,我知你这样一定有这样的原因,但凡事不能之过急,就算你有心整顿族人,也该缓缓图之才对……”
贾玩虽然不知贾政为何把宝玉带来,但今天的事,同他也有些关系,且宝玉在某些方面还是靠得住的,便没让他回避,开:“二叔在衙门,应该听说蹄山的事了吧?”
三个都不是笨的,听到“不必当真”四个字,反而心中一凛,定定的看向贾玩。
贾政迟疑了,没有说话,但“你是”两个字,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贾政“啊”的一声站起来,这两日朝上最轰动的,就是蹄山之事,他们在里也议论纷纷,都说那些人贩丧心病狂且胆大包天,在这时候还敢放火烧山、毁灭证据……
若不是玉砚是林家来的,又有贾玩撑腰,只怕早因犯了众怒被打断了了。
贾政,:“自然听说了,但此事,和我们贾家无关吧?”
正:“有些话,我姑且说说,你们姑且听听,不必当真。”
贾玩:“二叔知前晚皇上亲自去蹄山,解救了几十个孩来,知当晚蹄山被烧的一二净……那知不知,皇上留在蹄山的五十多名禁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贾玩苦笑:“二叔觉得侄儿是喜多事的人?”
贾赦此人,可算是荣国府的“贾珍”,只除了上面有贾母压着,面上没那么荒唐以外,其凉薄凶残还在贾珍之上。
好吧,贾玩叹气:虽然他自认是个省事的,但显然别人不这么看……自打他了京,好像真惹了不少事?